后院所有人都在期待着三楼的动静。
刚刚送上去的诗词,大概有个五六十首,顶多两刻钟便会出结果。
“今天可是沉鱼出的题。”
“沉鱼总共也才出题三次吧,之前两次也没人入沉鱼的法眼啊。”
“光是看沉鱼作画的水准,便能知道她的才华气不比当下的才子低啊。”
“沉鱼的容颜,连祭酒大人也自叹不如,也不知道在才华上面,沉鱼和姚祭酒到底谁更深一筹。”
“姚祭酒可是全天下第一的才女,目前姚祭酒还是桂花榜第一,说明沉鱼没有在才华上把姚祭酒比下去啊。”
“说的也是,姚祭酒那才华,谁能比得上?”
……
“贤弟,可有自信?”谨泰朝着陆居元问道。
陆居元耸了耸肩笑道:“这世上懂我的人太少了,除了谨兄,还有谁能懂我呢?”
“贤弟,就冲着你这句话,你就是我一辈子的兄弟,喝!”
“来来来!”
陆居元为什么说谨泰懂他?因为陆居元极度想死,谨泰绝对想让陆居元死。
所以陆居元说谨泰懂他,完全没毛病。
两人刚喝完一杯酒,三楼有了动静。
只见三楼围栏后面,飘出了红色的丝带,在中间缠绕之后,红色的丝带如同一朵绽放的鲜花。
这时候,有一个长相秀丽的小娘,轻轻一跃,飘到了了丝带中间。
她的手里,拿着一张宣纸。
所有人见状,全部都激动了起来。
“有人的诗被沉鱼看上了!”
“哇,终于有人的诗打动沉鱼了吗?”
“他妈的,也不知道谁会这么好运!羡煞我也!”
“到底会是谁这么好运,能一睹沉鱼的容貌?好期待啊。”
“看看到底是什么诗词,能打动从来不出面的沉鱼!”
……
“这是什么意思?”陆居元问道。
“这是说,沉鱼看上了某个人的诗,看样子一定是贤弟了,不愧是贤弟,果然才高八斗!”谨泰说道。
管她是不是看上陆居元的诗了呢,反正这马屁先拍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