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项镜之连这点觉悟都没有的话,他怎么可能在户部尚书的位子上坐这么久?
没有一点手段,项镜之早就被王崇他们联手干死了。
项镜之可不是一个武道中人,他就是一个纯粹的文弱老儒生啊。
“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让陶贤杰跳出来认领他兼并的田地。只要掌握了他拥有地契的证据,我们是不是就能查他?”陆居元问道。
“能不能查他,还真不好说。当务之急,是将田地收回来。所以,你到底想到什么办法了?”项镜之问道。
“简单啊,土地改制既然是国策,咱们必然要颁布新的田地制度。目前我们的策略,还只是确定了国有田地,农民租赁的方针,可怎么个租法,赋税又是多少,我们还没确定呢。”陆居元说道。
这件事情,还真没有确定下来。
项镜之一心想着改制的事情,都将这个重要的内容给忽略掉了。
“你有什么看法?”项镜之问道。
“每家每户,可按照户籍人口的数量,以及男女老幼的比例,向朝廷租借相应的田地。至于租金,则是田地年收的一成。
目前五分田能勉强养活一个成年人,那一个人最少可以租八分田,最多则只能租两亩田。租田多少,看人口和田地多少来具体细算。
这样一来,农民在收成之后,除了上缴的租金,还能有所盈余,百姓安居乐业,国力自然很快就会强盛起来。”
陆居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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