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泰立马趴在地上不说话了。
果然,谨泰还是坐了。
“我一年前就告诉过你,以后不要在宫里拦着人收钱了。居然还背着我搞这些小动作?你拿我的话当耳旁风?”谨宣问道。
谨泰依然趴在地上不敢说话。
他只是觉得,什么人的钱该收,什么人的钱不该收,他心里都有分寸。
“说话!”谨宣咆哮道。
“那什么密典司和民典司算什么嘛。”谨泰小声道。
“算什么?那你知不知道那荀施是谁的女儿?陆居元是谁的女婿?楚王荀未!”谨宣暴怒道。
“不就是一只纸老虎了嘛,要死不死的。义父您怕他,我可不怕。”谨泰嘟囔着说道。
“纸老虎?你可知北辽这些年为什么不敢大规模进犯?就是当年叫这纸老虎给打怕了!你倒好,圣上要召见的人你都敢拦着要钱?你脑子里装的都是钱吗?”谨宣怒道。
“可这里是京城,不是西楚啊。再说了,我之前也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啊。”谨泰说道。
“所以你就不听我的话,拦着人收钱?真不知道你有几只脑袋能让人砍!还死不认错?”谨宣佝偻着身子,盯着谨泰道。
谨泰虽然没抬头,不过已经感觉到一股极其强大的压力了。
“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谨泰赶紧认错。
谨宣来回走了几步,停下来后说道:“这御马监你不要干了,我会奏明圣上,安排其他人接手。从今天开始,你就待在内务府负责拖地,好好反省反省!”
“义父!”
“哼!好好跪着,今天不许起来!”
谨宣说完,愤怒的离开湖边。
谨泰心里虽然不服气,不过他依然趴在地上不敢起来。
如此一来,谨泰丢掉了御马监一职,他便把这份仇恨加到了陆居元的头上。
若是没有这愣头青陆居元,他能被义父教训?义父能剥夺他的职权?
陆居元,什么户部民典司主簿?什么密典司副使?
你给老子等着,老子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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