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宣便知道怎么回答了。
“圣上,老奴以为,项大人的处罚过重了。陆居元身有大功,应该剥去陆居元的功名,抵消此次罪过。若是将陆居元发配边疆,这与判了陆居元的死刑并无异。”谨宣说道。
“这份奏章,想必你已经看过了?”皇帝将项镜之呈递的奏章丢给谨宣。
“回圣上的话,老奴在内务府确实已经看过了。”谨宣如实回答道。
“你是何态度?”皇帝问道。
“此事乃六部之大事,老奴不敢妄议。”谨宣回答道。
“狗奴才,是不是要让朕求着你说?”皇帝没好气的问道。
“老奴不敢!”谨宣赶紧跪在了地上。
“那你便说。”
“老奴以为,以为……些许内容,未尝不可入我大炎律法。”谨宣说道。
“狗奴才,你觉得以兵部尚书为首的其他人能答应?若是此事这么简单,朕还问你这狗奴才作甚?”皇帝指着谨宣的头顶怒斥道。
谨宣浑身都是冷汗,连连说道:“圣上,老奴实在是做不得刑部的主啊!”
“那你就给朕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出来!否则,你就一直在这里跪着吧!”皇帝说完,气冲冲的离开了御书房。
谨欢赶紧凑到谨宣跟前,小声说道:“义父,圣上已经离开了,您坐会儿。”
“哎,我还是先跪一会儿吧!”谨宣说道。
“义父,我觉得圣上分明就是这么想的,可为什么还对你发脾气?”谨欢疑问道。
圣上肯定是这么想的,谨宣可以确定这一点。
但是为什么圣上会大发雷霆,把这个锅甩到他一个太监的头上,他也一头雾水啊。
让他想出一个解决的办法?他拿什么想嘛!
谨宣忽然明白了点什么。
圣上强行逼着他表态,这是想把他推到项镜之那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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