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欲盖弥彰,另有深意?
想想陆居元的所作所为,宋长明虽然想不明白,但他觉得这件事一定不简单。
陆居元和他背后之人一定是在下一盘大棋,目的就是引将军府入局。
想到这里,宋长明下定决心跟宋静浪说道:“就当没有发生这件事,以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父亲这是?”宋静浪不解道。
“这件事没有咱们看到的这么简单。”宋长明抓头挠腮道。
他虽然是个心思细腻而又精明干练的武人,但是要跟文人比弯弯绕,他还是有些力不从心。
从陆居元的种种表现来说,他要么是个疯子,要么就是个聪明绝顶之人。
宋长明怎么看都觉得陆居元两者皆有,陆居元又疯狂又聪明,正是如此,他阅人无数,也猜不透看不穿。
“所有证据都指向陆居元此僚,父亲……”
宋静浪没说完的话,宋长明是知晓的,宋静浪无非就是想要杀了陆居元,毕竟这货这几天太过于张狂了,换做是别人,宋静浪早就送对方上西天了。
宋长明又何尝不是想要陆居元死呢?
普天之下还没有人敢给他宋长明头上扣屎盆子的呢!
杀了陆居元是解气了,那此僚的目的是什么呢?
一想到这些,宋长明不管有多憋气,都只能够憋在肚子里。
他只得耐着性子跟宋静浪说道:“这是陆居元能够干出来的事。但是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干么?”
宋静浪思忖老半天,也没想明白。
宋长明见宋静浪不吱声又问了道:“这次荀员外家被盗的银两有多少?”
“三万两左右。”
“咱们查获多少?”宋长明问道。
“父亲,我明白,他们一定是团伙作案。”宋静浪又不傻,父亲想要说什么,他也知道啊。
“没错,这就是给咱们下的局,这个时候咱们要是将此僚抓起来,必定打草惊蛇,那么隐藏在此僚背后的到底是不是密典司?这些人有何不可告人的目的,咱们可能就很难知晓了。”宋长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