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我挺聪明的,到你嘴里就成猪了。”杨念殊笑的时候,洁白的牙齿露出来,白得晃眼。

两人对望一眼,又笑起来。

冷静下来之后,陆行又问,

“年级第一?真不是吹的?”

“不是吹的,真的第一。”杨念殊说道,“我们那里教学质量不好,放心,考不过你。”

“考都没考,你怎么知道?”陆行说道,“你下午的自信呢?被猪啃了?”

“要不,你故意多错几道题,让着我一点。”杨念殊开了个玩笑,“行不行?”

“不行。”陆行回答,“不行说不行,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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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杨念殊抿着嘴,来回打量陆行。

陆行摸摸脸,打趣道,“你盯着我看什么?脸上有东西吗?”

“行哥,我觉得你私下里挺……”杨念殊想了想,继续说道,“挺话痨的。”

话痨感觉有点偏贬义了,杨念殊又补充一句,“挺活泼的。”

“是吗,没见过这么平易近人的校草吧?”陆行说道。

“是啊,你平时在学校挺高冷的。”杨念殊模仿道,“拉着一张马脸,好像在说:‘离老子远点,老子的境界你们高攀不起’。”

“我这么高冷,也没见你害怕啊?”陆行调侃道。

“有啥怕的。你现在又不是我老板了。”杨念殊回答。

“我还是你债主。”

“现在欠钱的是才是爸爸。”

“我喊你爸爸你敢应吗?”

“为什么不敢?”杨念殊说道,“你又没有紫金红葫芦。”

“我发觉,你私下里挺不要脸的。”陆行说道,“天天演戏,累不累?”

陆行模仿杨念殊装傻充楞,“miss张,我想吃hotpot,火锅,o不ok?”

“哈哈哈。”杨念殊笑道,“我觉得你演得比我还好。”

“不过你以后骗不了我。”陆行伸出双手,做出一个撕东西的动作,“我已经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杨念殊抬手看了下时间,“行哥,你这么晚不回家,家里人不担心吗?”

陆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12点了,没有电话没有信息。

“都成年了,革命靠自觉。”

“我平时要是十点没到家,我妈的连环夺命call能把手机打自闭。”杨念殊说着,想起杨树对他的睡眠非常重视。

小学的时候,每天晚上八点准时睡觉,中学九点,高中十点。

杨树总是说:“睡眠好长得高,妈妈小时候就是缺少睡眠,才这么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