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调出下一张图,没什么预兆的,李孝铠觉得自己整颗心都凉了。
“这里有被缝合的痕迹,但最终没有成功,可是形成了伤口,对他的整个泌尿系统大概也有一些伤害,这个之后还要继续查。”
医生大发善心将屏幕关了,李孝铠整个人像木桩子一样一动不动,不知是震撼太过还是在出着神。
“他发情以及对抑制剂产生反应,是因为在被做实验期间用了很多药,具体需要在他醒来之后进行调查。”
......
李孝铠从办公室出来后,叶萍就在门口等着,严阵以待地等着李孝铠发布命令。
“准备飞机带他回北约。”李孝铠嘴唇发白道:“把陈知川叫过来。”
陈知川到医院的时候一头冲进来就想找邓渔,却被几个保镖不由分说带到了一间会议室。李孝铠站在里面,脸色差得像是要杀人。
“遇到邓渔的过程,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李孝铠的语气有些疲倦,但命令和强制的意味很浓,像个高高在上睥睨一切的君王。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陈知川站在墙边,眼带敌意地盯着李孝铠。
李孝铠没打算废话,他走过去,抽出一名保镖腰侧的手枪,利落熟练地上了膛,瞬间抵住陈知川的太阳穴,但依然淡淡地盯着他,像看一个死人。
“你不敢开枪。”饶是陈知川背后出了一层冷汗,却还是嘴硬道。
李孝铠缓缓拨动扳机:“你看我敢不敢。”
等扳机快扳到临界点,陈知川终于狠狠咬了下牙:“我三年前遇到他的!”
李孝铠松开扳机,将手枪扔给保镖道:“继续说。”
陈知川的老家在F城,家里在F城有好几套房子,除了父母住一套,其余几套都租出去收租。三年前陈知川父母把其中一套最小的房子租给了邓渔。虽然邓渔一次性交齐了一年的租金,但他父母愈发觉得邓渔奇怪,因为这个年轻人没有工作、闭门不出、似乎很害怕见人、总是战战兢兢,令人生疑。
某次陈知川回家,父母就和他提到了邓渔这个人,陈知川担心邓渔在做什么非法的勾当,便去邓渔租的那套房子里查看。
正碰上邓渔大晚上从超市里买东西回家,陈知川就强迫他和自己聊了两句,发觉他并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只是怕人、怕光。
确认邓渔没有危险之后陈知川便放心了,热心的他主动给邓渔介绍工作,邓渔那时候似乎也快捉襟见肘,在思考数天之后主动找了陈知川,问他有没有什么,比较不需要和人打交道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