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第七第八个月,李孝铠才遵医嘱,不再即将临盆的时候发生X行为。这几个月里的邓渔愈发像一颗成熟诱人的桃子,一挤便满满的水儿,果肉香甜柔软、放在舌尖上不用嚼就化了。
几乎全李宅的人都知道大少爷这几个月荒.淫无度,他的信息素独特又存在感极强,只要呆在李宅多少会受影响。
可每次家族聚餐李孝铠都像什么事都没有那样去参加,丝毫不顾背后那些指点戳弄,甚至每个人都能看到他脸上的春风得意。
“小渔今天怎么没来?”李权问李孝铠。
“他困,先睡了,待会儿我叫人把粥送过去。”李孝铠喝了口茶道。
“预产期什么时候?哦对了,朱医生现在应该已经知道胎儿的性别了吧?”李权又问。
李孝铠点点头:“你抱孙女的梦想落空了,是个男的。”
其实他和邓渔两人得知胎儿性别的时候并没有多少惊讶,这是他们俩最珍贵的宝宝,不管是男孩女孩他们都会把宝宝捧在掌心里长大。
“男孩?”李孝铠的母亲在边上惊喜地说,李孝铠脸色有些冷:“我不会把他往继承人的方向去培养,看他自己兴趣。”
李权哈哈笑了两声:“随便你,我们不插手。”
邓渔在九月底进入预产期,医院里的整套设备搬到李家,就在李家准备的一个房间里生产,那时候邓渔的肚子已经很大了,他走路都费力,等宫缩越来越频繁,朱天时终于宣布邓渔可以进入产房了。
李孝铠不被允许进入,他将邓渔推到产房门口,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不怕,我一直在。”
邓渔眼睛里含着泪,眼泪潸然而下,他虚弱又依赖地喊李孝铠的名字,李孝铠眼睛发红,但他不能在邓渔面前哭,他蹲下来看着邓渔,温柔地触摸他的脸:“相信朱医生,也相信我,你睡一觉,很快就会有一个宝宝了。”
邓渔点点头,他还是忍不住哭,其实这近十个月里他被养得很好,现在的疼痛也可以忍受,但就是害怕,他眼睛已经有些模糊,但用力看着李孝铠,一直到被推进产房。
“小孩儿名字取好没?”李权听说自己的孙子要出生了,放下大大小小的事特地过来看,产房这边围了不少李家的人。
“我有取大名的权利吗?”李孝铠的注意力全都在产房,根本分不出精力和李权说话,李权笑笑,李家特别是长子长孙的名字,确实都是找人特别取的、结合出生地点、时辰、小孩儿的生辰八字和李家世世代代的姓名盘算,要大办一场,再把名字取出来。
就像李孝铠的名字,也不是李权取的。
“嗯,大名交给先生取,小名你们可以取啊。”李权也好奇地看向产房,但感觉自己的孙子一时半会儿出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