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极力压抑著不发出太大的声音,房间里回荡著的只有肉体的撞击声,还有他们偶尔会交汇在一起的喘息,他觉得自己热到快要融化的那刻,房门口响起“咚咚”的敲击声,伴随一个熟悉到可怕的大嗓门。
“你们在干什麽!开门!”
他全身都开始猛烈地哆嗦,像被正在强行撬开的贝一样极力绷紧,身後的男人也在这一瞬僵住所有动作,随後却不由自主地大力撞了他几下,捂著他嘴唇的手掌也加倍用力,他能清楚地感觉到那根狰狞的凶器抖动著宣泄在他身体里。
“任有和!给老子开门!你是不是在欺负你哥?”父亲在外面大叫著“啪啪”地拍门,声音粗鲁又焦急。
他比弟弟反应得更快,推开对方的手掌高声回应,只是声音吓到升高了好几调,“没有!爸!我们没事!”
任有和也从惊吓中飞速回神,从他体内退出来把那根家夥塞回裤子里,顺便把他翻过来往床上平放著拉上被单盖住,伸指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口型。
他惊魂未定地发著抖看向门口,弟弟快步走过去打开房门,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态度对父亲低吼,“你乱说什麽?我怎麽会欺负他?”
父亲很不放心的探头往里看,想要推开弟弟高大的身躯,“我要看看他!你哥身体不好,你要是还欺负他,就马上给我滚出去!”
任有和回头看他一眼,看他面色还算镇定,对他使了个眼色就侧过身让父亲进去,“哥有点不舒服,我刚刚在帮他按摩!你瞎怀疑什麽?”
任有家看到父亲的面孔,满脑子只剩下无地自容,弟弟的精液还留在他的肠道里,但他必须当著父亲的面撒谎。
他满脸满头的汗,在父亲的目光下低头闪躲,嗫嚅著说出跟弟弟同样的解释,“我不舒服……有和给我按摩一下……他没欺负我。”
父亲总算相信了,看他流的汗多,伸手要把他身上的被单拉开,“这麽热还盖著,看你这一头汗,脸也憋红了!”
他尖叫一声“不要”,把父亲吓得缩回手去,然後拼命似地拽紧被单不肯松手,结结巴巴地继续解释,“我发烧,刚吃了药……就是要多盖点发汗。”
弟弟也走过来坐在床边,伸手探了一下他的额头,对父亲露出欣慰的表情,“是啊,汗发出来就退烧了。”、父亲也伸手摸他额前,触手虽然有点热,但肯定不烧,於是也放下心轻松地问他,“发著烧还按摩?不怕著凉?”
他表情一僵,弟弟却反应自然地接口,“窗户关著呢,又不会吹风。按摩完正要刮痧,你就在外面大喊大叫,只好给他盖住发汗了。”
父亲“哦”了一声,想想好像有哪里不对,但还是想不通透,点点头站起身来,“那今天晚饭我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