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能预知自己後来的际遇,宁肯跟哥哥一起留在那个男人身边,哪怕照样跟从前一样被打骂侮辱,只要身边有哥哥在,他也不会觉得太糟糕。
可是哥哥扔下了他,任凭他如何哭泣哀求,都没能改变哥哥狠心的决定。那麽现在的他,也当然不会在哥哥的哭泣和哀求中改变任何决定。
他面无表情地想著,把仅有的一点心软都压了下去,掏出胯下早就硬挺充血的大家夥,动作熟练的给自己戴上套子。
任有和入圈很早,还没成年就学会装老成,流连在gay吧里泡小0。他身体长得高,鼻子也够挺直,但真正让他所向披靡的,是胯下那根巨炮。不够淫荡的小0看到他勃起的尺寸就要吓退,直呼“人间凶器”,完全不敢尝试,怕被捅到肠穿,就算够荡的小0也要花上十成耐心做足扩张才敢来吞他。
安全套他都特意买大号,随时放在书包里,即使再怎样忘记,钱夹隔层总会留两个最後的备用。这次他并不是临时起意,早在裤兜里放了一个,估计也只能用一个,以哥哥这种青涩的身体,能承受他一次就到顶了。
我们是既然是血浓於水的兄弟,有什麽道理我早在地狱里了,你一直都无知地置身事外?还来假惺惺地挽回。我们理所应当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样你才能真正尝到我所经历过的滋味。
他冷漠地微笑著,身体却非常地热,所有血液都涌向下半身那个剑拔弩张的部位,甚至在进入之前还刻意拍了拍哥哥神情迷乱的脸,声音异常清晰地说:“哥哥,你知道我在做什麽吗?我要强奸你,把我的老二插到你的身体里去。”
任有家很想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耳朵,但被绑在一起的手脚在对方的压制下完全挣动不了,只能机械地摇著头,眼神呆滞地张开嘴就要尖叫,却被弟弟宽大的手掌立刻捂紧。
任有和用另一只手扶住胯下的凶器,毫不留情地开始侵入哥哥已经被稍稍拓展的洞口,察觉到哥哥浑身绷紧、极力抗拒,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被亲弟弟一点点侵入体内的感觉实在太过罪恶,任有家连疼痛都没注意到,脑子里全被“乱伦”这两个字占满了,忍不住用尽全身力气进行最後的抵抗,发现无论怎样都无法撼动对方,只能哭著用力咬住覆在自己嘴上的手。
任有和被咬得很痛,手掌肯定破皮流血了,但脸上露出扭曲的笑,“我让你痛,你也让我痛,很好,很公平。”
忍著痛说完这句,他已经整根没入哥哥身体的内部,稍作停顿後慢慢抽出一半,再猛然往前摆腰一冲,在哥哥从鼻间发出的痛哼中继续进犯。
大幅度地进出几次之後,任有家绷紧的身体被他撞得软了下来,紧咬著他手掌的牙齿也默默松开。他看到自己手上的伤口确实在流血,用两根手指抬起哥哥的下巴,带著他血液的嘴唇鲜豔欲滴,分外性感,他伸长舌尖去舔舐那股腥腥的味道,却没得到对方的任何回应──这次连挣扎没有了。
任有家还睁著眼睛,只是表情变得恍惚,脸上全是湿漉漉的眼泪,还在不停的向外流,似乎整个人都痛苦到虚脱了的样子,又像是神智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
本来可以彼此都不必这麽痛的,做爱明明是充满快感的事情,不过哥哥非要这样,他也乐於奉陪,也许他们之间只适合这样疼痛的关系。
看哥哥不再抵抗,他也想要快一点结束了,松开任有家的下巴,闭上眼睛快速冲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