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风两字就让他瞬间火大。
雾草!!!
谁中风了!
谁踏马中风了!
一睁眼, 张修齐横眉怒目地盯着埘寒封看:“你脑子里……到底都是什么豆腐渣,我好好的一大青年怎么就中风了?”
埘寒封:“……。”
嗯。
因为你刚才突然昏迷中龇牙的样子, 真的就像那些中风老人一样!
但这话必须不能说。
于是埘寒封大大呼了口气后, 一把将张修齐抱住。
他声音低低哑哑似乎有些喜极而泣:“太好了,你没事……。”
张修齐:“我有事。”
埘寒封浑身一震, 猛地看他。
张修齐依旧牙痛:“我想尿尿。”
埘寒封:“……。”
他默默地把床脚下的尿盆拿了出来。
张修齐低头一看。
嗯。
真的。
他差点就火了。
好在最后,他还是被埘寒封给抱去了洗手间。
虽然这个举动更让张修齐牙痛,但怎么样也比弄的尿盆里强。
解决完再回到床前, 张修齐整个人都说不出的神清气爽。
就是这个床前的挂水有些眨眼, 还有身上绑着的绷带也特别闹心。
低头看了一眼,张修齐认命叹息,他问埘寒封:“医生怎么说的?我睡了多久啊。”
埘寒封轻叹:“医生说你情况已经稳住,脱离了危险,现在好好养着就是, 还有现在距离你出事那天已经过了四五天了。”
张修齐懵逼:“我居然昏睡了这么多天吗?会不会有点不太科学?”
埘寒封说:“你之前伤得重,又失血过多,为了让你恢复更快,你这几天用的药都是有助睡眠的的药,所以你才会睡这么久。”
“怪不得啊……。”张修齐又低头看了看身上绑着的绷带,嘀咕着:“我明明记得我当时被那车都给撞飞出去疼得要命,现在醒来,居然都没怎么感觉到痛的。”
这个话。
真的。
埘寒封的双眼瞬间阴沉。
张修齐忽而问他:“对了,傅先生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