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个老太太那惨叫的声音听在耳朵里真的不是个滋味。

他戳了戳埘寒封的肩膀，低声说：“后面的事交给你二叔吧, 我们……先回去吧。”

埘寒封深深吸一口气，点头。

他抱着张修齐转身就走。

两人大变活人突然消失在这审讯室里。

审讯室里，再有什么动静，也传不到张修齐的耳朵里了。

甚至于王春梅最后怎样了，他都不知道了。

~

花园里，张修齐与埘寒封站在树下，看着前头正蹒跚学步的小嘟嘟，在张埘蓝跟张埘卿的带领下，睁大双眼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前走。

小嘟嘟眼睛很大，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好看。

小胖胖跟小花花就坐在一边的婴儿椅上看着小嘟嘟。

一群孩子围拢一块的景象十分温馨。

总算是让张修齐心里的闷堵散了几分。

埘寒封捏捏他的手，轻叹一声问他：“好些了吗？”

张修齐点头。

只是，他又抬眼朝花园后看去。

那里是埘老先生的房间。

张修齐呼了口气，突然说：“还好，我跟你还有机会呐。”

埘寒封也嗯了一声，他抓着张修齐五指的手也更加用力了。

他跟张修齐还有机会。

但是埘老先生却是一丁点的机会也没有了。

埘牧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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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

埘老先生坐在床前，一双泛红的双眼就盯着怀里抱着的相册。

那是一本黑白的有些泛黄的相册。

里面记录着他跟王春华在一起后的所有点滴。

连埘堰跟埘牧小时候的照片都有。

可是。

照片还在，人却不是那个人了。

狠狠吸了口气，埘老先生高高扬起了头，他张大嘴，一时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想哭。

可是他不敢，他也没有资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