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得连渣渣都不剩了。
尤其是当埘之年撬开他牙冠深入进去的时候,苏阳的脑子里就只有两个字。
完了。
确实完了。
被人强吻的一逼的苏阳,炸得一点理智都没有了。
等被埘之年放开的时候,他手脚发软晕晕乎乎, 也不看桌上的都是些什么东西,拿起就吃。
尤其是酒。
苏阳也不管是个什么酒,拿起就喝。
就这样使劲了灌了一大堆后,苏阳成功的把自己给灌醉了。
嗯。
于是就发生了现在埘之年的胸肌上有个牙印的事情。
但是吧。
酒醒后的苏阳记不得自己喝醉之后都干了啥。
他只是发现自己跟埘之年蚩身落体的躺在一张被子里时,苏阳的脑袋又再次炸了。
于是他火烧屁股一样,随便拿了睡衣穿上,就直奔对面张修齐的房间去了。
所以现在。
埘之年醒来后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不用多想埘之年都知道苏阳跑哪里去了。
长长一叹,埘之年撑起身来,他被褥一掀,当看得床榻上那几乎盘成一团的东西时,不由得暗自庆幸。
幸好啊。
苏阳跑了。
不然这团东西肯定能吓死苏阳。
嗯。
那是一团漆黑的,长着鳞片还能黑得发光的东西。
这东西很大,大的床铺都差点放不下了。
不过埘之年显然已经习以为常。
他起身下床,那东西瞬间散开,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只有埘之年站在衣柜前那双比值的大长腿格外显眼。
穿戴整齐,埘之年准备去对面客房抓人。
然而。
还没走出房间,他的手机就响起来了。
是个陌生电话。
“喂?哪位?”埘之年声音冷冷的。
电话里的人声音有些公式化:“埘先生吗?你好,你的朋友在拂煦环路出了车祸,您能过来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