埘寒封就盯着他看。
张修齐继续憋屈的认怂:“我以后不会再趁机撩火你了, 我错了,真的错了。”
埘寒封这才满意, 他抬手默默张修齐的头。
张修齐:“……。”
摸头杀什么的啊……
张修齐有点牙痛。
这种动作真的只何时那些小年轻了好吗?
但埘寒封并没有这个认识,他只是给张修齐理了理衣衫,又牵着他往外头走。
夜晚的街上, 灯红酒绿, 十分好看。
简直就是那个低调的奢华。
毛毛雨依旧还在继续。
落在脸上凉凉的,一点也不冷。
甚至还有点舒服。
两人牵着手,无声的走了一段路,四周除了汽车来往的喇叭声,声偶尔过路人的交谈声, 简直就安静得一逼。
连张修齐都瞬间文静了许多。
埘寒封扭头看他的时候,只觉得那个找抽的又能找事的张修齐已经不见了。
而眼前的。
这是一个活脱脱的,被人诱拐的忧郁的美人王子。
现在这个王子的小手就牵在他的大手里面!
“真好呐……。”埘寒封忍不住感叹。
张修齐有丢丢懵逼。
埘寒封朝他温柔一笑:“早十六年前就想做的事,现在终于做了。”
张修齐依旧懵逼一丢丢的眨眼。
埘寒封捏了捏他的手:“我现在抓住你了,以后就再也不会放手了,我要把你栓在身边,栓一辈子,两辈子,永远都拴住你。”
张修齐挑眉:“埘先生,你好像忘记了,我属龙。”
埘寒封懵逼。
张修齐直接去抓他的衣服:“我飞龙在天,你拴不住我,倒是你,你像是属狗,这要栓,也是我栓你才对。”
埘寒封:“……。”
他其实……属兔。
但是。
为了避免张修齐可能会喊他兔爷,埘寒封决定不提醒他了。
虽然兔爷这个称呼并没有什么。
但是这个称呼一点都!不!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