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赵瑞兰跟张光耀都觉得。

这种就为了拍照，而把人两次剥光的事情，明显动机不纯。

不过赵瑞兰还是要听听大孙子怎么说的。

赵瑞兰问他：“你真的把他剥光了两次？”

张怀言神色有些复杂，他声音冷得掉渣：“我是用菜刀和匕首剁了他的衣服而已，不过都是他先招惹我……。”

张修齐突然蹦了一句：“情调真……嗯。”

张修齐怂了。

因为被打断了话的张怀言，突然一计眼神杀了过来。

张光耀拧眉：“那卫阳刚才说的都是真的了？”

张怀言强调：“我没有勾引人。”

卫阳怒！

“那你承不承认你两次把我剥个精光的事！”

张怀言骤然眯眼。

赵瑞兰突然吼了一声：“说！”

张怀言：“……承认。”

卫阳继续：“你承不承认你把我按在墙上拍了那些照片！”

赵瑞兰怒：“说！”

张怀言：“…………承认。”

卫阳依旧：“你承不承认你差点对我用强！”

赵瑞兰：“说！！！”

张怀言：“………………承认。”

然后。

整个大厅死一般的寂静。

但是卫阳瞬间就扬眉吐气了。

张怀言：“……………………。”

张光耀：“……。”

赵瑞兰：“……。”

张小枫：“……。”

张埘卿：“……。”

张埘蓝：“……。”

张修齐抬手捂脸，肩膀抖得有些厉害。

真的。

他好像是第一次看自己大儿子吃瘪的。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