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怀里取出一把刀,在柳沛菡面前抚摸了一下。
柳沛菡见到刀,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刘小姐不用在意我是谁,我只是来告诉柳小姐的,什么叫祸从口出。”他留下一句话,便在柳沛菡还未反应过来之时,闪身离开了。
速度快的让柳沛菡觉得方才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六哥,你就威胁了一下?”在树林深处,另一个黑衣人见面前的人走过来,不由得疑惑,“这可不像是你的作风啊?”
“怎么?难不成你还让我在这里把人杀了?”北六瞥了他一眼,“主子说让我们保护好公主,并不是让我们乱杀人的,这种节骨眼上若是她死了,人人岂不都来怀疑公主了?”
北六投给旁边一个你怎么那么蠢的眼神,跃到树上继续盯着四周。
还以为路上或许又会生什么事端,但好在一行人还是平平安安的回到了府上。
刘楚佩一回了府,便躺在了床上,累得动都不想动。
香奴见状也并未阻止,今日公主起得那么早,又爬了山路,身子肯定有些吃不消了。
“阿奴,东西可曾找到了?”刘楚佩想到了什么,突然睁开了眼睛。
“啊?公主,什么东西?”正在整理衣衫的香奴一愣。
“玉啊,我的玉。”好吧,见她这模样,定然没找到。
果不其然,就见她摇了摇头,“公主再好好想想,是不是落在宫里了?奴婢在府里找过了,都没有,要不奴婢进宫去找找吧。”
刘楚佩立马摇摇头,“别,这些日子别进宫了。”过两日便是刘子业的登基大典了,这时候进宫岂不是给人抓住把柄?
刘楚佩站起身来,从旁边拿过一张纸,提笔画了起来,“这件事情就交于你去办,让别人去,我也不放心。那玉的模样你应当也是见过的,你去城中各家玉石店去瞧瞧,看看有没有相似的石料,纹路越像越好,再让玉匠照着这纸将它打磨出来。”
香奴把脑袋凑过去,就见一个与先前那个一模一样的鱼形玉跃然纸上,“公主要重新做一个?”
刘楚佩点点头,“以防万一,如果是那玉真的丢了的话,我怕是会心疼死,到时候留着这个,做个念想也是好的。再则,到时候言之要是发现我把玉弄丢了,他不岂不骂死我。”
“而且……”刘楚佩抚摸着自己的腹部,“如此一来便成了双,以后我就可将这对玉给我的孩子们了,岂不挺好。”她也希望里头是双生子。
香奴一听,赞同地点点头,拿着那张纸便出府了。
刘楚佩又取过一张纸,提笔写了“言之”二字,这些日子过去了,他应当也快到了吧,她此时将这封信寄出去,他应该也能立马收到了。
半个时辰时间里面,她一直斟酌着字句,改了好几次才终于停笔,她看着这洋洋洒洒的七八页纸,忍不住笑了出来。
“阿六!”刘楚佩朝窗外唤了一声,她知道,言之将北六留了下来,此刻正暗藏在府中的某一处。
“公主。”话音刚落,就见眼前黑影一闪,一个人就站在他面前。
她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他,“你帮我把信给你们主子送去吧。”
北六没有接,似乎还有些为难的看着她。
“怎么了?”
北六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我也不知道主子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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