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顾言然报给了他一个号码,“帮我找一找这个号码近期的通讯名单和短信联系名单。”
许亦琛记下号码后惊讶,“这不是你爸的号码吗?”
“嗯。我那天来的时候,就听见顾可然说,是因为我给他发了短信,他在去找我的路上出了事故。可是在这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听到顾家人提起这件事了,不觉得很奇怪吗?”
“你的意思是,有人陷害你?”许亦琛皱眉。
“不排除这种可能。”
“你最近怎么了?怎么这么招小人记恨,等你回来了,我带你到庙里去拜拜。”
“到时候再说吧,我还有事,先挂了。”
刚放下手机,她抬头就看到面前有个人,吓得她往后一退,“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家里有事吗?”
“嗯,结束了,现在方便出去吗?”
顾言然往病房的方向看了眼,“有护工在,走开一会儿应该没事,我去说一声。”
顾言然回房拿了包,跟护工嘱咐了几句后跟着温言之下了楼,“去哪儿?”
温言之神色有些严肃,“到了就知道了。”
半个小时后,车停了下来,顾言然差异,温家的老宅?他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下了车后的顾言然跟着他往里走去。
这一回来比上次来看着干净了很多,路面上的杂物做了清理,在里面走动不是很费力。
绕过前院再往里走去的时候,顾言然看到眼前的景象,满脸不可置信,“这是怎么回事!”
眼前的六朝松已经枯萎,枝干耷拉在两侧,顶上已经看不大到叶子了。
上一回来,可是还十分茂盛的,这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啊,怎么会成了这副样子?
“听这边的工人说,是前两个星期开始枯萎的,几天时间,就变成了这样。”温言之皱眉。
长寿树枯萎,这着实不是一个好现象。
“没有预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一千多年的树说枯就枯?
温言之摇了摇头,他从旁边捡起一片锋利的铁皮,蹲下身,往树根的位置用力一割。
顾言然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起。
她看到了什么?从根部被切开的地方,缓缓流出了液体,呈血红色。
“是……血?”
温言之摇摇头,“不是,只是颜色过于和血的颜色类似罢了。”
顾言然也蹲下身,她想要一探究竟,她将手伸过去,可还没触摸到那液体,突然她的手传来一阵刺痛,她赶忙缩了回去。
她看向自己的手,中指靠近手掌的位置有一道伤口,血不停地流出。
温言之立马抓着她的手,从口袋中拿出纸巾抱住,“怎么那么不小心。”
“没事。”顾言然将手缩回来,重新看向树根的位置。
可是,下一秒,顾言然感觉自己脊背发凉。
刚刚的一幕幕仿佛是她的错觉一般,此刻,树根完好无损地展现在她眼前,哪里还有那道裂痕,更别说从中流出的血红色液体了。
要不是她亲眼见到,她根本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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