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不就只有一个人的脚印了?”王言之挑了挑眉。
刘楚佩一噎,他这么一说,好像是很有道理的样子,这样一来拓拔略他们应当不会立马想到是他们。
“可是你的伤……”刘楚佩环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肩膀上,往他背后探去。
暗红色衣服根本看不出来他受了多少伤。
“我瞧你平日里吃那么多,怎么不见得长些肉。”王言之发现与前些日子比她好像又轻了不少,他得回去好好问问了,在庄子里的那几日,还有人饿着她了?
“我哪里平日里吃得多了,我吃得可少了,宫里有规矩,碰着喜欢的,我也不能吃太多。”刘楚佩轻轻哼了一声,有些不满他,“你是不是嫌弃我太轻了。”
“我只是说让你多吃些,你都在想些什么七七八八的。”要不是他正抱着她,他一定会给她一个敲脑门。
刘楚佩并未发现,他将她的注意力完全从他的伤口上转移开。
“言之,拓拔略为何要杀你?”刘楚佩想了想还是问出来口。
“刘楚佩,你可以消停会儿了,我们这是在躲避追杀,并非出来游山玩水的。”王言之忍不住想扶额,她怎么心这么大,刚刚担心到哭的也是她,现在若无旁人地谈话的也是她。
“哦!”刘楚佩乖巧地搂着他的脖子,闭上了嘴。
“以后不许再去那些地方。”
“啊?”刘楚佩一愣,他指的哪里?
“今日去过的的地方都不准再去。”他一想到刘楚佩今日去了赌场和青楼,不悦地皱了皱眉。
“可是赌场不是你的人嘛?”刘楚佩有些不乐意了。
“这回只是你运气好,下回呢?”王言之眯了眯眼睛,她这性子让她改了怕是一天两天很难,“青楼也不准去,你一个女子总是去这些地方做什么!”
“好。”刘楚佩趴在他的肩上偷笑,言之他在担心她呢。
“以后脸上不准抹这些。”
“不好看吗?还是你不喜欢?”刘楚佩有些纳闷,虽然她也没有看到她此刻脸上是何模样,但是她知道,她这副样子应当是不差的,他们男人不都是喜欢这样的吗?
“还有,以后不准穿这身衣服,你堂堂一个公主穿成这副模样,像什么样子。”当时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要不是拓拔略在场,他都想冲过去打她了。
“好!”刘楚佩笑得更甚,“我也不想的,只是当时情况紧急,我为了摆脱拓拔略监视我的那两个人,我才出此下策的,这胭脂水粉的味道都要快呛死我了,等等有小河,我去洗洗脸。”
一路上,刘楚佩跟他说着她与拓拔略时发生的事情,不知不觉两人也走了半个时辰了。
“言之,那里有条河!”刘楚佩偏头的时候,看见斜侧方波光粼粼,应该有水,她激动得喊着。
“你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我替你清理一下伤口。”刘楚佩挣扎着下来,她跑到河边,看了眼,水很清,可以用来清理伤口。
“言之,快来!这里——”她激动得呼唤着他,可是她转身之时突然心一沉,“言之!”
刚刚站在原地的红衣男子此刻倒在地上。
“言之——”刘楚佩立马跑了过去,她见他一动不动,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她将手缓缓靠近他的鼻尖,若有若无的气息拂过她的手。
还好,还好,还活着,吓死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