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走了,我们路上再谈。”江彧驾起车就往前驶去,刘楚佩不甘落后,紧随而上。
两人这一路从天南聊到海北,从进林猎兽聊到下水摸鱼,相见恨晚啊。
“我与你说,你没赶上好时候,这两日冬日猎已经过了,本来可以跟我一起去围猎,那雪玉山上可是有毛色极好的红狐,有时候运气好一天能遇上两只。”刘楚佩一讲起冬日猎,根本止不住话匣子。
“若是你喜欢狩猎,我到时候送你一对弓弩,是我自己改良过的,射程远,攻击力高。”可终于遇见一个志趣相投的人,江彧一点都不吝啬,将他的宝贝都送了出去,“不过我与你说最有趣的是摸鱼,我们那一到冬季,那河面的冰可是有几丈厚,那鱼都藏在冰底下,掏一个洞下去,不出两个时辰,满满的两桶鱼啊。”
从未经历过这些事的刘楚佩听得一愣一愣的,整个心思都在江彧身上,根本没有自己在骑马的意识。
“看路。”
刘楚佩转过头见王言之两根修长的手指挑开帘子,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刘楚佩一愣,这路这么宽又不会撞上,反正马自己会走,她需要一直盯着做什么,继而又投入了与江彧的谈话中。
“那在冰底下,那些鱼为什么不会冻死啊?”好奇宝宝刘楚佩抛出一个问题。
江彧一愣,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想过,“这个……这个……”
马车里的人冷笑了一声,还不是难倒了,他随即解释道:“湖底下——”
“算了算了,不管它,这不重要,那冰几丈厚,得很久才能融化吧?”好奇宝宝刘楚佩又抛出一个问题。
“是啊,好久才能融化——”江彧感觉身后凉嗖嗖的,刚刚王言之说话的声音他听见了,他如今能想象到马车里的人是如何一张黑脸,为什么他忍不住想笑呢,“所以我们那会有冰嬉。”
“冰嬉是什么?”刘楚佩越听越有意义。
“就是滑冰,在冰上打冰球,嗯……根你们这儿蹴鞠差不多。”江彧不知道自己这样讲刘楚佩能不能理解。
“在冰上!”刘楚佩经不住感叹,随即又是一阵失落,“在建康哪里能结那么厚的冰,每年都有不要命的人去冰河上嬉戏,掉下去就上不来的比比皆是。”
“那是你没去过我们那。”
“等找个机会,江彧,我们去一次平城吧,你我,再带上皇兄,谢衡,把陈二头也带上好了,我们去一个月,玩够了就回来。”刘楚佩盘算着,觉得自己的计划十分完美。
马车中的人原本不想理会外面的两人,但听见刘楚佩的话,脸又黑了几分,哼,算的可真好,他冷冷地对着外面说道:“聒噪。”
刘楚佩吐了吐舌头,对着江彧耸耸肩,这才专心地开始骑马,她发现右边的是密密麻麻的芦苇,路的左侧是一条小河,他们从右侧小路渐渐并行到大路上。
之前聊天耽搁了不少时间,后半段路两人都加快了速度,等到了城中也快正午了,刘楚佩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她怕太招摇过市,在进城之前便下了马车。
突然旁边的王言之递过来一个东西,刘楚佩一愣,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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