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柳叶瓶你粘合好了?”两个人一直不说话虽然没有向以前那样尴尬,但一路安静也不是回事儿。
“还没,差一些,明日再说。”
“温言之——”她突然停下脚步,声音也停顿了一下。
温言之也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落在后面两步距离的顾言然,示意她继续说。
“那个,我之前不是故意的。”她低头紧紧攥着衣角,咬着下嘴唇。
他挑了挑眉,“什么?”
“我不是有意骗你的,那块玉不是我朋友要的,是我想要……”她低着头不敢看他。
突然一阵风刮过来,冷的她一个激灵,身体忍不住颤栗,说话声戛然而止。
“嗯。”温言之回了一个字,又转身往前走去。
很久以后,温言之才完全了解她喝了酒之后是个什么状态,嗯,有时候,的确是可以让她喝点。
他这是什么反应?
顾言然往前快走两步,追上他,“没有其他想说的了?”
他停下脚步,看向她,“顾言然,我不管你和那块玉之前有什么关系,现在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你收了其他心思吧。”
她鼻尖一酸,眼睛有些湿润。
“有些东西不需要一定攥在自己手里,只要知道它起码还在就行。”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走吧,前面有家很不错的小吃店,带你去。”
顾言然眨眨眼,将眼中湿润的雾气散去,点了点头。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你好像对这挺熟悉的。”
“嗯,我是南京人。”温言之回她。
之前听聂余安说他是东城的,以为温言之也是东城附近的,没想到他是南京人。
“你也不像第一次来这。”
“我初中以前都是住在南京的,后来去了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