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糊话都没听完，就大声答应道：“好！”

等胡糊耳朵红红地小跑着找到厕所，却发现门口立了个‘正在清洁，请勿入内’的立牌，胡糊正打算离开，却突然听到里面出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郑凛，你别太过分！”是楚清益的声音，胡糊停下准备离开的脚步，默默竖起了耳朵。

“你的声音还是这么动听……可怎么就是学不乖呢？”

后面的男声胡糊也很熟悉，可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是在哪儿听过。人脸与声音还没来得及对上号，胡糊就被他们接下来的对话惊得头皮发麻、小拳头捏得梆硬。

郑凛：“你不会以为你们脱离了昌世，靠造星计划有了点人气就能摆脱我了吧？”

“我能让你们两年都翻不出丁点儿浪花，也能让你们现在拥有的全部化为泡沫！”

“楚清益，只要你还在这个圈子里，迟早会落进我的手掌心！”

楚清益厌恶地看了面前挡路的人一眼，语气充满了疑惑：“我们都已经脱离昌世两年了，你就不能放过我们吗？”

郑凛咧嘴轻笑，十分愉悦地说：“虽然我这人向来喜新厌旧。可对那种差点儿到手，又从指缝溜走的猎物总是要多几分耐心的……而你，是这些年来唯一一个从我手里溜走的猎物，我自然是念、念、不、忘。”

楚清益咬咬牙，冷声道：“我已经不是昌世的人，你再只手遮天也遮不到我身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郑凛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狂笑出声，打断了楚清益的话。

“好天真的想法，”郑凛细细打量面前青年苍白的脸颊，语气几乎带着点赞叹，“时至今日，你不会还觉得你们当初脱离昌世是个正确的决定吧？”

楚清益没有说话，态度不言而喻。

郑凛冷哼一声：“我说了，我是个喜新厌旧的人，如果当初你跟了我，两年过去，咱们和平分手，你们那个小破团也能跻身一流……啧，也不一定，我记得你们团里还有个叫月追的？虽然脾气冷硬了点，那脸倒是挺对我胃口……”

“多一个人和我有联系，你们团说不定不止一流……可惜了，一个个都不识抬举，一把好牌被你们折腾成如今这样。你们那个经纪人曾经也算是昌世的王牌经纪人，能力强，眼界高，脾气傲，就是认不清形势，带着你们在外头混了两年，一点成绩没有，最终还要靠选秀出道，真是——”

楚清益大声打断郑凛的话：“如果不是你一直针对打压，我们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