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始终不懂为什么,陈最一从不过问他的心意,而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放低姿态。
整整两年了,他的弟弟对他说爱,却好像对这个字眼有着某种曲解,他只是一步步引诱他,在床上一遍遍感知脱轨的欲望,非要把他们之间的关系划入难以启齿的范畴。
这一次又会是怎样的难以收场,陈与桓无法预测。
陈最一的手钻进被窝,一路往下探,覆在陈与桓胀大的部位上,充满挑逗意味地揉弄了片刻,又往上移,去解他的皮带。
陈与桓倒吸了一口气,擒住他的手腕,“陈一一,不准胡闹。”
陈最一停下手里的动作,仰头,轻舔陈与桓的喉结,趁他放松了手腕上禁锢的力道,再一次隔着布料,触碰他的性器,感受为他而跳动的欲望。
他忽然又感觉好得意,手指停在陈与桓的性器顶端,狡猾地轻点。
“可是哥哥,你说谎了,你这里跟我说,它很喜欢。”
无辜的眼神,无辜的语气,却说着过分的话。
陈与桓的情绪很快倒戈,气愤慢慢转成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陈最一昨晚还是惹人疼的可怜模样,睡了一觉,又变回了让他无可奈何的小妖精。
既然陈最一要,那他就给。
“陈一一,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陈与桓捏着他的脸,半是责问半是妥协。
陈最一眨了眨眼,很明显,他读出了哥哥语气中的纵容,手上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挑开皮带扣,探入了陈与桓的裤子,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勾勒勃发的形状。
“不是的,我现在只想要……哥哥的这个。”
最后一根理智的弦断了,陈与桓的自制力,在他的弟弟面前永远捉襟见肘,无论何时何地,都会被轻而易举地挑起性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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