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哥陆雪时是个gay,江谣是个漂亮的男人,江谣曾经还表达过对他表哥的向往,一见面岂不是要天雷勾地火?

戚禾当即决定不说。

“不是什么重要的朋友,表哥来干嘛?”

陆雪时已经看到江谣了,后者也站了起来。

“接人。哥哥。”

“接人”是对戚禾解释的。

“哥哥”是喊江谣。

戚禾眼睁睁地看着江谣朝着陆雪时走去。

然后他当场愣在原地,指着江谣:“……哥哥。”

山西的煤老板上完厕所看到江谣,又看到陆雪时,以为自己酒没醒。

他连忙上前两步:“这、陆总!”

陆雪时瞥向他,煤老板连忙介绍自己,其热情程度比刚才见到戚禾更甚。

陆雪时也跟他礼貌的寒暄几句。

煤老板对江谣说:“江老弟,你不厚道,你认识陆总却不肯说,害得我今天连个像样的礼物都没准备。”

江谣:“礼物我已经收到了,陈老哥不是帮我办妥了北苑天城的事情吗。”

煤老板心里一惊,北苑天城那事儿是江谣心里挂念的头等大事,上回喝多了糊里糊涂跟江谣谈妥,只让江谣把陆雪时藏在上海的那位娇娇弄来给他看看,他看了,就保证替江谣把北苑摆平。

江谣笑道:“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

煤老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在江谣和陆雪时身边转了好几圈,然后猛地一拍脑袋:“奥哟,你看我,你看我有眼不识泰山!”

江谣摆手,煤老板说什么也要给江谣赔罪,江谣只好口头承诺和他改天吃饭。

煤老板深知自己留下是个电灯泡,得了好处就离开。

留下来的,是目瞪口呆的戚禾。

“江谣,你早就认识我表哥?”脖子上的红潮立刻蔓延到脸上,“你们……”

江谣:“你不是要见我女朋友吗,喏。”

戚禾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接着慌里慌张地跟陆雪时告别,然后跑的比兔子还快。

江谣靠在走廊上,不忘调侃:“我结婚的时候记得来啊。”

“结婚?”陆雪时疑惑的看向江谣。

江谣嘴巴一闭,心想不好,说漏嘴了。

好在陆雪时没有深究,他今天有要紧事要办。

“哥哥,一个多月没见到我,你都不想我吗?”

“想。”江谣拍拍他的背:“先出去,酒店里的暖气熏死我了,脸都干了。”

陆雪时伸手:“我看看。”

江谣躲开:“诶你这小孩儿,大庭广众的找踹啊?别摸我,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陆雪时笑他:“你脸皮怎么这么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