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雪时知道他如果现在不停下来,明天早上起来会面对什么样的结果,可现实不允许他停下。

哪怕明天死了,他现在也只想死在江谣身上。

陆雪时粗暴的扯着他的衣服,扣子猛地飞出去,落在地上。

西装和白色的衬衫被剥的七零八落,扔了一地,不一会儿,江谣就不着寸缕,唯有脚上还缠着那条银色的链子,红色的钻石随着他双腿,有节奏的一晃一晃。

陆雪时伸手摸到他魂牵梦绕的双腿间,江谣闷哼一声,感觉私处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

“痛……小辞,好痛……”

陆雪时眼尾发红,不停地吻着江谣:“放松,放松……”

他想起江谣的童年,江谣自己虽然不知道,但陆雪时知道,在他们曾经生活的那个小镇上,无数人觊觎过他的身体,无数人意淫过江谣在床上放荡的表现。

但这一切,现在只属于他。

陆雪时心里无限膨胀,他第一次的动作堪称急躁,毫无章法的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摸出了一盒安全套,撕开后,把里面的润滑油挤出来,往江谣臀丘之前胡乱的抹了一遍。

他却不愿意自己戴上一个,他要完完全全的接触江谣,就像男人对女人那样,让江谣怀上他的孩子,让他像一个雌性一样被精液灌大肚子。

有了润滑剂,陆雪时艰难的往里面挤进了一截指尖,他心如擂鼓,死死地盯着江谣的脸。

艳丽,张扬,漂亮性感,且脆弱。

陆雪时盯着他,着迷一般的涌另一只手抚摸着江谣的脸。

“江谣……你真的好美……”

所有人都渴求的,所有人都想占有的,现在属于自己一个人了。

陆雪时增加了一根手指,随即迫不及待的又添加了一根,江谣瞪大眼睛,仰着头张大嘴巴,似乎呼吸不过来。

“小辞……我、我好痛……”

“忍忍,很快的……忍忍……不痛……”陆雪时不断的吻他,不断的安抚他。

三根手指在江谣体内进出顺畅,甚至发出了咕啾的水声,床单被他体内的液体浸湿了一块,没落下的拉成了丝,把江谣和床单连接起来。

陆雪时堪堪脱下西装裤的一角,硕大坚挺的性器就迫不及待的从内裤中跳出来,热烘烘地砸在了江谣的腿缝中。

江谣觉得一个滚烫的东西抵住了自己的腿根,对方发狠的顶了几下,借着液体的润滑,在来回的顶弄中发出了淫糜的水声。

他的双腿被顶的来回晃动,银色链子滑上滑下,在他的脚踝尽职尽责的挂着,红色的钻石垂落下来,江谣的双腿渐渐合拢,死死绞着陆雪时劲瘦的腰。

豆腐,牛奶,软的一塌糊涂,陆雪时鼻尖冒出了汗珠,忍无可忍的把性器对准了入口。

江谣没有挣扎,他全身上下都被男人打开,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公主,被纺锤车刺破了手指,他即将被一个熟悉的男人刺破身体,花苞里流出浓郁香甜的汁水。

仿佛一条缺水的鱼被扔到了岸上,江谣睁大着茫然的双眼,感受着陆雪时的性器一点一点塞进自己的体内。

“大……太大了……”江谣恐惧的挣扎起来。

陆雪时死死地按住他:“谣谣,忍忍,很快的。”

江谣十指在陆雪时背上留下抓痕,任性地推着他:“好痛,真的好痛……”

陆雪时忍得辛苦,等这一刻等了太多年,想的走火入魔,此刻什么都听不进去。江谣越挣扎,他内心的暴虐因子就越亢奋,深深地向前挺进,然后将自己完全埋进江谣的体内。

江谣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被硕大的性器顶的移了位置,只要陆雪时稍微动一下,他就会粉身碎骨。

陆雪时爽的叹息一声,神志不清的思考,江谣合该是为男人而生的,放荡的身体顺利的接纳了他。

占有江谣的这一刻,心灵上的满足感大过身体上的满足感,陆雪时陡然生出念头:哪怕现在死在江谣身上,他也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