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per公司的人听到了程董的话，露出了意外之喜，十亿啊，一下子就给，果然是首富。

封帆气恼的低头看着手里的方案，抬头看着程董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又说了第二条。

“程董真是爽快人，要是我们双方达成合作，我希望AG国际的驾驶数据库可以无条件的免费供Super公司的全体研发人员使用。”科技时代，数据就是财富，封帆这一项规定，无异于毫不客气的在人家饭碗里抢食吃了。

满桌上的技术人员尽是差异，Super公司的人更是胆战心惊，刚刚百分之五十的首轮注资人家已经够给面子了，现在又提出这种不要脸的条件，这对面不翻脸才怪。

旁边的覃韩一惊，以为封帆翻了个低级的错误，急忙在桌下悄悄拽了封帆一下衣服，低声道，“封……封总……这个不……”封帆拨开他的手，目光坚定，摆明了这个条件不合适就不谈。

李琛看着他，“封总，今天不早了，大家都累了，要不然我们换个时间再谈？”

程董看了他一眼，“换什么换，就今天谈，数据库本来就是给人用的，况且是研发人员，一个公司想要变得强大，得给研发人员备上充足的弹药，我觉得封帆说的对，这个可以有。”说完便转头对着封帆露出一脸和煦的笑。

Super的工作人员：我了个去，这都能同意？我们老板谈判真的神了。

李琛看了程董一眼，又看着程董目光放在封帆身上，露出慈父一般的眼神，瞬间了然，得，这还谈什么，人家爷俩怕谁早就说好了，这个封帆狗比，知道是你岳父你也有个度好不好，你他妈的都快把老子吸干了。

封帆：卧槽！这个老头子是不是疯球了？一个恋爱脑怎么做大到程氏集团这么大产业的？

封帆低头迅速在合作方案里翻找，硬着头皮提出了更加丧权辱国的条约，“那么，还有第三条，我们希望，两个公司合作以后，在智能汽车领域，包括AG国际负责的驾驶系统开发，所有的知识产权全部归Super公司所有。”

Super公司的到场人员倒吸一口凉气，AG国际的人则心惊胆战的看着程董，李琛干脆话都不说了，朝着程董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请吧，请开始你们父慈子孝的表演，我倒要看看你能丧权辱国到什么地步。

程董露出一个慈父般欣赏的笑容，“我就欣赏你这一点，当初你第一轮知识产权的那一招，就把行业内打了个措手不及，到现在我还记得，后生可畏啊，你们Super公司在知识产权上经验多，以后这个由你们负责是应该的，我同意，AG国际在这一点上还差的远。”

AG国际全体人员：生无可恋，我们程董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封总手里了？

Super全体人员：这时候只想给封总鼓掌，封总就是谈判之神，跟着封总没错的！

封帆傻了，看着对面程董连个磕巴都不打，连价都不还的友好笑容，他是不是有什么关卡漏掉了？这个老东西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就为了自家那个兔崽子，值吗？

李琛在对面敲了敲桌子，“贵公司还有异议吗？可以签字了吗？”

封帆愣在那，旁边的覃韩高兴的连结巴都没有，语句流利的说，“可以了，可以了……”

够了够了，再多就是恬不知耻了。

封帆木然的在谈判桌上签订了第二轮融资计划和他们双方的合作协议。

众人站起来收拾着资料依次退场，Super公司全体员工喜笑颜开，AG国际全体员工哀鸿遍野，双方人马站起来依次握手。

封帆的手被对面的程董有力的大手握住，封帆抬头就看着程董对他露出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一副熟稔的语气，“小帆啊，签了合作协议，咱们一起去吃个饭啊？”

那样子，那口气，仿佛自己签的不是一个合作协议，而是一份卖身协议。

封帆被这个笑容看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心里冒出一个惊人的想法，难不成是这个糟老头子看上我了？这个念头一出来，封帆的背上立马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封帆木着脸委婉的拒绝程董的好意，不管他看上的是谁，他都要给他提个醒，让他有点自知之明，“不好意思程董，今天晚上约了我男朋友，可能没时间去跟您吃饭了。”

程董一听，眼睛一亮！立马接话，“封总这么年轻有为就有男朋友了？那不如叫上你男朋友，咱们一起去吃个饭。”

封帆：“……”

果然是意有所图的！

封帆立马拒绝，“不了，今天已经约好了家父家母，家宴不好缺席的。”

程董：这小子可以啊，都混到人家家宴上了，那为什么不叫我，我明明也有时间啊，这个小兔崽子，办事效率这么低。

程董还是露出一个笑，“哦？看来封总这是跟男朋友好事将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