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之夜兼有舞会和各种美酒,几种限量版的珍品会在酒会上依次开出,每次酒会的第一瓶酒都由程董亲力亲为,为了答谢程氏的各种合作伙伴,程董在舞台上强颜欢笑的做了一番谢词,目光都不忍往那个方向看,就怕现场不明真相的群众被他的目光引导过去,再被那人妖给吓到!刚刚唱歌那个小伙子不就被吓着了吗?还吓得不轻,歌都没唱完就下去了。
随着程董手里的红酒瓶塞“嘣”的一声打开,程氏的红酒晚宴正式开始。
程董开了酒便从舞台上下来了。
程董自从上两次窥视了下属李琛的短信之后,就觉得这孩子心理不正常,但是他当时也没重视,想着毕竟也是人家孩子的个人隐私,他这个当上司的也不好插手太多。
本以为只是关起门来的小癖好,没想到一朝放过,现在就做大到了这般田地,竟然明目张胆穿着女装在公众场合乱晃,还是程氏的酒会!如此嚣张!
程董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他现在严重怀疑日常李琛在他的AG国际也是女装示人。
怪他大意了,平时只关注了他在商业上的成绩,却疏忽了这年轻人的心理健康状态,只因疏于关心,没想到已经变态到了这般地步,好好的一个有为青年,看着简直让程董心痛。
程董走下台,旁边的李总就递上了速效救心丸,紧张的询问程董的身体状态,程董气恼的接过那个小瓶子,他现在缺的不是心脏病药,是心理医生。
“去,现在!马上!立刻!把心理医生给我叫过来,叫到酒会上来,我要见他。”
心理医生?应该是心脏病医生吧。
旁边的李总早吓得一脑门子都是汗了,这时候擦着头上的汗看着程董黑成碳的脸色,也不敢多话,急忙出去跟自己的秘书吩咐,“去把京市最好的心脏病专家给我请过来,立刻!马上!要快!”
秘书一听这话也吓得不行,成会所的开场表演把程董心脏病给气出来了,会场的工作人员罪过大了,吓得一溜烟跑出去了。
晚宴设在成会所一楼的大厅内,成会所虽然也是程氏集团旗下的产业,却并不像亿豪酒店那样金碧辉煌,恨不得马桶圈都镶上钻石,成会所走的附庸风雅路线,人一旦有了钱,在附庸风雅方面也会别具一格,成会所原址本身就是京市以前的一处富家宅子,本身就有上百年的历史,再加上今天又是程氏一年一度的大事,各处布置都甚有讲究,无论是墙上的字画,廊上的花瓶,还是桌上的兰花,随便哪一样都有说不完的故事。
周希文今天这热闹凑的挺值,看了两个好友们女装大佬的笑话,还能品尝会所提供的美酒。
就不说等会即将开出的几轮超品级的红酒,就说现在随便从服务员托盘上拿下的一杯白葡萄酒,就不一般。
葡萄酒色泽晶莹透亮,闪烁着光芒,一看就是陈年的好酒,周希文轻轻晃了晃酒杯,葡萄酒色泽晶莹透亮,在酒杯里嗅了一下,一股浓郁的幽香,然后喝了一口,让酒在口腔了停留片刻,在舌头上打了两个滚,深呼吸一下,整个感官来体验红酒,最后才一口咽下,瞬间,一股清冽的幽香萦绕周身,那味道,竟然跟上次尼莫给他喝的那瓶有七八分像。
“果然是程氏的品酒会,这种等级的葡萄酒竟然随便喝,看来今晚要开出来的几瓶都非凡品啊。”周希文跟旁边给自己邀请卡的一位老总说。
站在旁边的另一位老总笑道,“哦?周律师也懂酒?竟然能品的出来这酒?”
周希文急忙谦逊,“不敢不敢,也只是略懂皮毛,普通的Pinot Gris葡萄酒以果香为主,花香比较脆弱,容易被盖住,但是这一杯葡萄酒的茉莉花香味,简直算得上是天赋异禀了。”
自从周希文跟他家清纯酒保小哥哥建立了长期的炮友关系后,他对酒的研究日渐精进,每次除了打炮之外,每次小哥哥都会给他准备上等的美酒,因此他品酒的水平也是突飞猛进。
那位老总哈哈一笑,“周律师果然是爱酒之人,你猜的虽不中,但亦不远矣,今天供应的这批白葡萄酒,是用法国最好年份的Muscadet酿造而成的,因此有一种浓郁的茉莉花香味。”
旁边的老板忙给周希文引荐,“这位是尼森尼总,这次酒会的酒水供应商。”
周希文急忙握手,“班门弄斧了,原来是尼总,怪不得我们能有口福喝这么好的酒。”
尼总哈哈一笑,“好酒要给懂酒之人品才好,其实这酒是我儿子选的,也只有周律师你这样的青年才俊才能品的出这酒的妙处,等会给你们介绍认识一下。”
周希文刚点头,台上的主持人提醒大家在旁边的长桌上就坐,
第一轮的美酒是由8900年法国最富盛名Chateau Latour酒庄出产的红酒Chateau Latour Pauillac,因为8900年当地的天气土壤为葡萄种植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因此当年产的葡萄酒味道最为卓越,从众多美酒中脱颖而出,成为程氏集团红酒之夜的开场美酒。
Chateau Latour Pauillac数量稀少,价格昂贵,一支的价格基本上可以在中小型城市买一套房子,而这次,第一轮就放出了十支,限量供应。
为了保证参会的每个尊贵的嘉宾都能品尝到这种酒,大家各自在桌前坐了,由专业的服务人员给大家上红酒。
尼总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周律师我们来品品这瓶,这十瓶酒可是不一般的。”周希文点头称是,顺势跟着尼总入坐一桌。
周希文坐下就看到了封帆带着他家小狼狗从边上出来了,急忙抬手示意了一下,封帆看了看周围,周希文入坐的是一个偏桌,在并不起眼的位置,封帆转头又看了看他家“害羞小媳妇”的状态,
“人家程董第一次给我发邀请函,我提前退场太没礼貌了,再说我今天来主要是谈合作的,为了等跟程董的一个见面机会,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封帆对他家小狼狗也是无语,刚刚非要嚷着穿女装的是他,来了又怕见人非要拉着封帆退场的也是他。
“那有什么关系,我们再约嘛,他平时很闲的,大不了我帮你约。”小狼狗可怜兮兮的抓着封帆的袖子,白嫩嫩的小脸上可怜见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