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初勃然大怒,这狗.日.的肯定是想给我下药,不小心误中了,难怪刚刚各种废话拖延时间,还一直奇奇怪怪地看我,敢情是等药效发作?
徐洲像一头发.情的野兽无法自控,伸手就来捏江月初的下巴,江月初自由的那只手,倏地打开他胳膊,“滚!”
“都被人干过多少回了,还在我面前装清高?被谁干不是干,来啊,试试我的技术吧。”
徐洲趁势钳住他剩下那只手,以不容抗拒之势,扑过来亲他,与此同时,江月初膝盖猛地一抬,正中靶心,徐洲惨呼一声,捂着几乎被撞残的部位,浑身痉挛。
跟孟星舟相处这么久,江月初也学会了出手就直击七寸,趁徐洲还没喘过气,揪住他衣领扔到旁边的沙发上,恨不得把以前所学的所有搏击招数都用上去。
他一向与人为善,除了跟孟星舟切磋,从不主动跟人动手,哪怕对待纠缠自己的私生饭,都是制服了事,不忍拳脚相加。
可徐洲真是踩了他的底线,一个坐拥千百亿的集团董事长兼执行总裁,居然使用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恶毒!猥琐!下.贱!恶心!
仇报得差不多了,徐洲蜷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着呻.吟,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哪里还有半分精英富贾的模样?
江月初锻炼完毕,理理衣服,拿出手机,准备叫程小方他们一起撤,然而,手机没信号。
嗯,徐洲想趁机逼定自己,怕他找外援,所以装了信号屏蔽器,营造出一个纯封闭环境,让他无法和外界沟通。
不用说,贱.人就是贱.人!
他气定神闲地走出包间,打算直接去凤凰于飞敲门,结果,刚拉开房门,就看见孟星舟向他冲过来,他微微一怔,笑问:“你怎么来了?”
孟星舟满脸苍白,额角沾满汗水,呼吸也乱得不成样子,他停下脚步,慢慢走近,没错,这是我的月初,囫囵个儿的月初,完好无损,还在笑着。
他胸口一酸,轻轻揽着江月初,把人拥进怀里,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在发抖。在跑来的路上,他大脑不受控地描摹了各种后果,包括最惨烈的那种,那个场景仅仅是预设就让他发疯,好像被人连血带肉剜走了他的心,让他只想带着全世界一起毁灭。
江月初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但并不妨碍他温柔地回抱住对方,“乖,不要怕,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
两人默默地拥抱着,片刻后孟星舟缓过了劲儿,他放开江月初,又把人拉着前后左右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受伤,也没有被下药的痕迹。
他终于放心,恐惧和惶急也变成了扑面而来的杀气,“姓徐的在里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