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剥我,我剥你,衣服很快都没几件了,江月初最初还挺主动的,可在对方凶猛的攻势下,很快就被摆弄得气喘,“不是我当司机吗?”
“驾照都是买的,当什么司机?”
江月初笑骂一句,“坏蛋。”
他琢磨着要不要拼一把,争取一下上位,念头仅仅转了半秒,就被自己否决了,历史的轨迹过于相似,还是省点力气享受吧。
真正要上路的时候,孟星舟节奏也缓了,力度也轻了,温柔得不得了,唯恐弄疼弄伤他。江月初反倒急得不行,他觉得自己好像一颗熟透的红杏,挂在枝头摇摇欲坠,就等人摘,结果摘他的那只手,一会儿摸摸果皮,看蹭破没,一会儿摸摸树叶,看蹭掉没,就是不摘他,不摘他,不摘他!
他腿往孟星舟腰上一勾,核心发力就要翻身,“算了星妹,你不行换我来吧。”
话音没落就被推得躺回去,和风细雨变成了狂风暴雨,兰花拂穴手也变成了辣手摧花掌,古代两军交战,有人重槌擂打牛皮鼓面来助阵,有人推着合抱粗的滚木冲撞城门,江月初觉得自己被撞得比那鼓面和城门都更惨。
他咬着枕巾,控制不住的生理性泪水直往下流,心想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
第二天,日上三竿才醒来,眼睛一睁,罪魁祸首一张俊脸映入眼帘。那家伙又咬着嘴唇,可怜兮兮,好像昨晚是他被人日了一样。
江月初懒得搭理,翻个身继续睡,翻身期间不经意牵动某处,他不由得轻嘶一声,干脆趴着睡。
孟星舟吃饱喝足,哪怕只睡了三四个小时,依旧神清气爽,他乖巧地坐起身,帮江月初按背揉腰,这活计经常干,现在早已经是熟练工了,没几下就把江月初伺候得舒舒服服。
江月初一开始还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后来想想,昨晚叫成那样了,还矜持什么啊,放飞自我吧。
有了反馈,孟星舟更开心了,想起昨晚比这更激烈一万倍的反馈,不禁有点心猿意马,他俯身附在江月初耳边说:“初初,你还蛮有骨气的,昨晚都哭了,还不肯叫老公。”
江月初:“……”
我哭那是控制不了生.理反.应,叫老公你就做梦吧!他忽而把手伸到身后,勾住孟星舟的小指,低低笑道:“所以,宝贝,你继续加油。”
孟星舟本来就在心猿意马,被这一勾,马上蠢蠢欲动,想了想又强行忍住,昨晚折腾得太久了,再动手月初身体吃不消。
他遗憾了一下又躺回去,抱紧刚才招惹他的人,幸福得心都要化了,“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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