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初给逗乐了,急忙又把那只手按住,“我要是推得开,还会现在这样吗?”
孟星舟善良地给他提建议,“那你骂我,说我讨厌,让我滚。”
江月初笑死,在他后背轻拍一下,“可我不讨厌你,我喜欢你啊,我干嘛要骂你滚?”
“哎呀小妖精,你真不是勾.引我?好好好,知道你急了,老公这就来!”
孟星舟嘴上在说笑,眼睛都红了,手下强硬的动作和某个蓄势待发的部位让江月初充满压迫感和威胁感,其实吧,让星妹在上,也不是不可以,然而,昨天晚上争攻之战才打响,今天就被人上了,未免……有点太丢人。
虽然,我也许、可能、大概、多半、一定、肯定干不过星妹,但……让我垂死挣扎一下吧,万一有奇迹呢,活着总有希望嘛。
江月初为了(暂时性地)守护贞操以待反扑,立刻使出缓兵之计,“别急别急,滴——兄弟互助卡,打卡上车。我的手越来越巧了,你承不承认?今天让你五分钟缴械。”
“你做梦吧!我不是想出来,我是要进去!”
“没工具!”挣扎中江月初只能祭出终极大招了,“没工具,不能做,起开!”
他忐忐忑忑地祈祷,希望身上这家伙不要又变魔术,“啊,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枚保.险.套来。
孟星舟果然停止了动作,若有所思。真是该死啊,他变水果变水果刀甚至变塑胶手套,怎么就没想过,还有需要变保.险.套的时候!
他挫败地想了想,忽然俯下去,在江月初耳边咬了句耳朵,江月初脸颊飞红,连脖子都在发烧,“不行!”
“怎么不行?先探探路嘛,虽然的确细了点儿,但长度也勉强堪用是不是?”
利剑悬在头顶了,而且没得商量,江月初只能奋起反抗,不幸惨遭镇.压,再反抗,再被压,仰卧起坐无数次,他刚攒的那点力气又被耗了个干净,眼看这老婆就要变老公了,沙发上的手机铃声乍然爆起,他如遇救星,连忙道:“快快快,快去接电话!”
孟星舟哪有工夫搭理,继续埋头干自己的,谁知那电话它响个不停,等到无人接听自动挂断后,居然又一次响了起来,执着极了。
江月初开心死了,又催道:“快去啊,想让它当背景音乐不成?别怕别怕,咱又不分手,今天做以后做,也没什么区别不是?”
能逃一天是一天,先把眼前这一关过了再说吧,我的老天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