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胡闹!江月初失笑,“事情办完了?”
孟星舟长腿一申,勾了张椅子坐下,打开红酒盒,反问道:“姓徐的又来找你了?”
“是啊,堵在房间门口,实在没办法,就去请他吃了顿饭。”
江月初起身去拿了醒酒器,交给孟星舟,孟星舟当即开始动工,这瓶古董年份太久,至少得醒三个小时,才能将里面的沉淀物充分分离出来,让单宁加速氧化。
木塞打开,紫红酒液沿着透明的玻璃器缓缓淌下,带着涩味的深沉芳香瞬间飘出,悠长而醇厚,江月初由衷地赞道:“好东西!”
孟星舟笑而不语,把红酒全部注入醒酒器,摆在餐桌放好。
江月初接着刚才的话题,自觉地说了来龙去脉,连立项的影片班底都没隐瞒,笑叹道:“大家都在替我操心呢,怕我被你落下太远,以后做不成对家。”
至于吗?我这还没拿金燕影帝呢!退一万步说,就算是拿了又如何?一座小金鸟的差距而已,说补上就补上了,又不是鸿沟天堑。
不过,杨昀松这片子倒真是个好机会,月初以前也没演过这种人设,如果仅仅因为徐洲的原因而放弃,未免太过可惜。
孟星舟若有所思地想,这还不简单?找个更大的投资方,把徐洲赶出去不就得了?他用力一拍掌,就这么干!
江月初被他吓一跳,“你干嘛?”
惊喜自然得藏着,孟星舟不接话,变魔术似的,在空中左抓一下右抓一下,抓出一个卡包来,把里面的卡片全部取出,啪啪啪啪一字摆开到茶几上,盯着江月初笑,“挑吧,数量不限,都拿也成。”
各大银行的黑金卡、钻石卡,以及跑马场、酒庄、私人会所等休闲娱乐场的顶级会员卡,江月初静静看着,“几个意思?”
在厨房洗菜的程小方,耳朵立刻竖起来,好在孟星舟也没怎么浪,“我都在微博说了,不给你就是欺诈网友,社会主义接班人不能干这种缺德事啊。”
江月初翻个白眼,别以为我没看见你说交家用的事。
既然这样,江月初更不要了,只有媳妇才收老公的家用。
他盯回孟星舟,似笑非笑地说:“实话说,星哥,不算你顾家家产的话,我比你有钱多了。来来来,给你算笔账吧。”
咱俩身价差不多,但我几乎无缝进组,不进组也经常参加商演和各种活动,你呢,拍戏六个月,再浪上半年,工作量最多是我的一半,当初还因为要拿接戏主动权,让了部分分成给公司,收入最多是我的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