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喜欢上江月初,用自己的切身体验来印证,还真抓不住这种也许连原作者都没意识到的微妙感情。他不无感慨地说:“男人和男人的爱情,就是这么猝不及防,当事人都没醒过神,它就爆发了!”
江月初手一抖,你在说谁?哦对,说萧逸和薛经。
体验派演戏感染力更强,这是好处,但难以出戏也确实是个大问题。相对而言,他这个表现派的分析,就理性多了,“薛经之前对萧逸极为倚仗,甚至惯得他经常不顾君臣分寸,和唐雁姬成亲,意味着薛经有了其他强有力的盟友,萧逸的分量被稀释,所以会有落差感。这也不见得就是爱情吧?”
见孟星舟眼睛里的醉意越来越浓,他有些无奈,挪得离他又近了一点儿,两人几乎贴身而坐,然后伸出手指,轻轻帮他按摩太阳穴。
孟星舟一愣,还有这待遇?不管了,便宜先占了再说,月初要是问罪,就说没出戏!
他趁势把晕乎乎的脑袋枕在江月初肩膀上,又故意在不经意间蹭.蹭他的脸颊,“其实薛经的行为,只是一个主公的正常做派罢了,哪家主公不是雨露均沾啊?萧逸这个小作精,之前被宠坏了,受一点委屈就仿佛要了亲命。”
离得实在太近,随着他嘴唇的翕.动,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江月初颈子和耳朵上,敏.感的皮肤顿时掀起一片鸡皮疙瘩,肢体却不受控地微微颤抖,连流淌在身体里的血液都在发热。
不管了,我也喝醉了,江月初伸臂从背后揽住了孟星舟的腰,轻声说:“不能拿这个苛责萧逸,人都是这样的,习惯了一个人的好,如果对方要剥离,就会有种锥心刺骨的感觉。”
“说得对。”孟星舟脑袋越来越重,他突然腰一挺,按着江月初一起躺倒,趴在他身上低低笑了,“那你还对我这么好,不怕我爱上你?”
也许是夜晚太静,酒香太浓,一句真假难辨的玩笑话,居然听得江月初回肠荡气。
他按捺住心头的战栗,附在孟星舟耳边,语气轻柔,语调却异常坚定,“那你呢?你害怕爱上我吗?”
……
一秒,两秒,十秒,三十秒,回答他的是一阵悠长绵密的呼吸,孟星舟他,睡过去了!
睡过去了!!!
江月初一把掀翻他,居高临下地把人压在自己身下,咬牙切齿,天人交战,我上不上,上不上!
要搁同人文里的江月初,这小妖精之后三天都得请假,但我虽然自弯成gay,却是个有节操的gay啊,我不是禽兽,我不能趁人之危。
可是,机会千载难逢,他自己让我进门,让我上.床,甚至还让我喝酒助兴,错过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江月初你争气一点,雄起一次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