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初侧着头,捕捉到他的视线后,不依不饶地问:“说啊,你具体在怕什么?”
这还得寸进尺了!孟星舟忍无可忍,回头一把钳住他下颏,气势汹汹地说:“怕什么?怕你被人按着强.奸啊!徐洲想.搞.你你不知道?这群人渣急起来什么手段都用你不知道?笨蛋!”
嗯,说出来了,这种强烈又直观的刺激,是不是会让星哥那一窍开得快一点?
江月初心满意足,忍俊不禁,还想点头说知道,可下巴被捏着,动都动不了,他只能含含糊糊地说:“不会,没人按得住我。”
指指孟星舟的手,示意他放开自己。
这下换孟星舟来了劲,不收拾一下江月初,刚刚岂不是白被玩那么久?他手指更用力了,坏笑道:“不是说没人按得住你吗?来啊,挣扎啊!”
江月初失笑,这家伙真是见缝插针地顽皮。
他握住孟星舟手腕,想把他的手挪走,哪知扯了几扯,那只又细又白宛如象牙雕艺术品的手,居然钢箍似的纹丝不动,抬眸一看,眼前人定定地望着他,眉峰微敛,眸子里的笑意狡黠又恶劣。
他不是在开玩笑,他在调戏自己!
这场面,江月初不自禁地心口潮热,他不再跟那只手较劲,左手使个小擒拿,直取孟星舟咽喉。孟星舟闲着的左手立刻来截,被江月初右手扣住了手腕,这样一来,便只得松开对方回手自救。
江月初一得自由,迅速反攻,敢捏你老公下巴,没王法了,今天给你教教乖!
他右手猛一使力,想把孟星舟的手臂反剪到身后,趁势把人按倒在餐桌上,哪知那只手臂狡猾至极,不知怎么就像游蛇一样逃了出去,孟星舟飞速起身,把椅子踹开,人疾退三五步,蓄势待发。
江月初一击不中,疾扑而上,出手越发迅捷凌厉,孟星舟似乎没料到一贯温文尔雅的他突然这么凶残,震惊之余连连后退,一直从餐厅退到客厅墙角,左边是沙发,右边是衣帽架,前面是咄咄逼人的江月初……
机会来了!
他反守为攻,猛扑上去,紧紧抱住江月初肩膀,膝盖一抬顶上他小腹。江月初闷哼一声,这力道拿捏恰到好处,说疼也不疼,刚聚起的气却瞬间被冲散,惹得他身体一软,一阵痉挛,孟星舟扣住他的腰把人抡倒在沙发上,顺手扯下衣帽架上的领带,带圈往江月初手腕一套,嗤一声拉紧又绑了两圈。
这几下变故太过刺激,江月初一阵天旋地转,惊魂甫定后心脏还在砰砰猛跳,等他回过神来,两只手已被绑得死死,半点动弹不得。
而孟星舟,正稳稳压在他身上,瞳孔里迸发着亢奋又激烈的异样神采,江月初倒抽一口凉气,两眼一闭,偏过头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