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收神，“不是，网友画的饼。”

东西签完，感觉手都不是自己的了，也差不多到了探班结束的时间，粉丝们依依不舍，排着队离开片场。

江月初看了看那枚护身符，两厘米见方的刺绣小袋，的确不怎么占地方，便当真佩戴在腰带上，外衣一遮，什么都看不出来。

程小方清点着粉丝送的礼物，按类型进行二次分装。

信件和一些小的摆件装饰品留给江月初，吃的东西量很足，他们俩压根吃不完，便和以往一样，一小部分收进房间，大部分放在剧组共享，让大家有需要自己取。

宋辰拿着架子，不屑一顾，走路都绕着走，其他演员也不太好意思，只偶尔拿一点过过嘴瘾，综合来看，程小方自己吃得最多，嘴巴就没停过。

江月初看大家这么矜持，想了想，商量道：“要不，再分装一下，给大家送到房间去？”

程小方盘腿坐在地上正嚼薯片，腮帮子鼓鼓的，见江月初问话，迅速拧开一瓶纯净水，仰头灌了两口，把嘴里的东西送进去，“好啊，没问题，我……我……呕……”

他忽然放下水瓶，一只手卡住自己脖子，另一只手伸进嘴里乱抠，弯腰不断干呕。

江月初吓了一跳，急忙扶住他，“小方，你怎么了？”

程小方感觉喉咙有火在烧，舌头都和牙齿粘在了一起，他疼得浑身直抽搐，蜷缩在地上，紧紧攥住江月初的手腕，口中呜呜地想说什么，却嘶嘎得说不清一个字，通红的脸颊上冷汗直流。

江月初吓得魂飞魄散，抱起他就向外冲，“司机，司机，去医院！”

##

程小方被送去洗胃抢救，江月初守在急救室门口，望着惨白的墙面，又是担忧又是愧疚，心乱如麻。

跟来的林敬拍了拍他肩膀，劝道：“别担心，送来得早，应该问题不大。”

江月初抹了一把脸，声音都在发颤，“希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