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浑身上下被剥得就剩条皮带,而且还是松松垮垮地系在脖子上,末端被攥在聂文洲掌心。
真是恶趣味。
我羞恼交加地伸出舌尖,从灼热的头部缓缓舔到根部,并不打算给呼吸愈发粗重的这人一个痛快。
“宝贝……”他嗓子发哑,眼神暗沉且富有侵略性,“含得再深一点,好吗?”
我下意识瞥了眼屋外捧着笔记本来来往往的员工,忍不住微微摇了下头。明知道他们看不见,但我还是没法放得更开。
聂文洲胸膛剧烈起伏了好一会儿,终于忍耐不住地伸手扣上我后脑,试探着往前小幅度地挺了下腰。
这动作相当克制,平心而论也算不上过分,但我还是一下子推开了得寸进尺的这混蛋。
明白自己犯了错的那人站在原地,没敢吱声。
可能是心底积累的歉疚使然,我捂着喉咙咳了会儿,最后还是认命地叹了口气:“去办公椅上坐着。”
聂文洲不解地皱了皱眉,沉默着照做了。
我用手背抹了抹湿漉漉的唇角,爬下沙发钻到没人看得见的桌子底下,抱着破罐破摔的心态给这人来了个深喉。
……真的太大了。
喉口磨得生疼,口腔也酸得要命。
我跪在地毯上噎得都要窒息了,这人才意犹未尽地勉强射了出来,而且看表情似乎完全只是给我个面子。
我皱着眉咽下口中的白浊,指尖把含不住而顺着下巴滴落的那些捞起来盛在掌心,然后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不好喝。”我哑着嗓子跟他软绵绵地抱怨,“下次记得礼尚往来。”
聂文洲深吸一口气将我捞起抱到大腿上,先抽了几张湿巾纸将我脸上溅到的东西擦得干干净净,又用纸巾仔细拭尽我手里的东西:“好。”
我垂眼看了看他的腕表,意料之中地发现早已超过半小时,没好气地提醒他去干正事。
这家伙低下头同我交换了一个相当温柔的吻,然后才在我的催促中万般不情愿地整了整衣服,依依不舍地走出办公室。
我回到沙发旁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重新穿上,支着下巴等对方开完会回来。
等着等着,我就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最后还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我闭着眼下意识接通了电话,刚要开口猛地想起来这是聂文洲的手机,顿时迟疑着不知道该不该先挂断。
就在我犹豫不定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一声急切的“喂”。
我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如坠冰窟。
这阴冷嘶哑的声音太有辨识度,我根本不用在脑海中搜寻比对就能意识到——
这是罗华清。
搓手手
第89章
随着被喂药被猥亵的那段记忆重新苏醒,情绪排山倒海地袭来。
寒意顺着瞬间僵直的脊背一路上攀,冻得浑身血液几近凝固。然而胸膛里那颗心脏却不受控地超负荷跳动起来,带来一阵阵近乎疼痛的灼热感。
我咬紧下唇,指甲一点一点扎进掌心的肉里。
有点疼,但远没有心口处那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