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茫然,没过脑子就问了出来:“不做吗?”
“不能做。”那人紧绷着身体低声道,话语里欲壑难填的意味浓得我有点心惊。
我分明察觉到他的体温正在逐渐升高,抵着我臀肉的昂扬更是硬热无比,但他的声音仍旧冷静克制到了极点,似乎没有过半点动摇。
这人缓缓呼出一口气,随后无奈地咬了咬我的耳朵尖:“不想被弄坏就乖一点,听话。”
晚了一步的许子航悻悻地在我身旁不住打转,活脱脱一只粘人的大型犬:“我找条毛巾帮您把滴下来的水擦一下——嘶!”
我恼羞成怒地拧住这小畜生的耳朵,脸颊烫得不行:“你、你给我闭嘴……”
他说的没错。
我身体现在确实湿热得不像样。
原本缓和了一些的情潮在肢体接触后重新翻涌起来,烧得我前面后面都在不住滴水。
我的确渴望被进一步抚摸碰触全身的每一处,想要被人压在胯下狠狠贯穿,干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为止。
但这不代表我愿意被指出现在的状况。
“您当初手把手教我戴套和做爱的时候明明很放得开的。”许子航委屈巴巴地看着我,眼神要多无辜就有多无辜,“怎么今天这么容易害羞?”
我气急败坏地又拧了他一下。
尉昊意味不明地啧了声,指腹沿着我脊柱凹陷的弧度极缓慢地往下摸,手法色情得要命:“还记得让别人戴套……”
“嗯?”我隐约想起了什么,又似乎什么记忆碎片都没抓住,茫然地眨了眨眼看向对方。
他将掌心轻轻贴上我平坦的小腹,语气格外温和:“之前逗你,说灌得够多就会受孕。”
我愣了会儿,忽然想起另一件事。
怪不得我每次被尉昊碰都特别有感觉,我身上哪处敏感带不是他亲自发掘出来的?我在床上的所有表现与反应,不都是这混蛋一点点亲手调教出来的?
一想到我交往时还在他面前装作什么都不懂,而他还配合地装出禁欲主义的样子,我就觉得耻度爆表。
所以这混账东西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在摘下面具后又给自己戴了另一张来接近我?
“滚!”我越想越气,想从尉昊的怀里挣开,却被摸得腰软到直不起来,只得不甘不愿地靠在对方胸膛上轻轻喘息,眼角湿漉漉的,“呜……滚……你的……嗯……臭爪子拿开……”
“你这脾气真是被我宠得越来越坏了。”尉昊低低笑了声,“不过我想把你宠得更肆无忌惮一些。”
我刚想表达不屑,对上那双流露着温柔爱意的眸子后心里却莫名一颤,咬着下唇扭过头去没说话。
他这么会演戏,多半又是假的。
我如果再被他蒙骗,那我真是蠢得无可救药了。
恰在此时,许子航凑到了我面前。
少年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蒙了层薄薄的雾气,怯怯地朝我撒娇:“疼……您摸一摸嘛……”
我看了眼这小兔崽子被我拧到泛起红痕的耳朵尖,又扫了眼他小腹下面鼓鼓囊囊的东西,本来不欲搭理。
但转过头瞥见尉昊眼底浮现出的冷意,我眼珠转了转,伸出手主动摸上许子航那根让我又爱又恨的玩意儿,还刻意放软了声音哄他:“小航还疼吗?”
这人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盯着我的眼神也从可怜又无助的哀求变成了炙热的、含着强烈掠夺欲的猎食者目光。
他喉结滚了滚,嗓音沙哑:“疼……”
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