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我开始无意识地在尉昊怀里蹭来蹭去,口中翻来覆去只会说这几个词,“热……”
尉昊皱了下眉:“然然?”
我迷迷瞪瞪地昂起头嗯了声,喘息再度甜腻起来:“抱我……好热……”
尉昊抱着我走进右手边第一间屋子,让不断发抖的我仰面平躺到沙发上。
他脱下外套盖在我身上,以哄小孩的语气跟我商量:“我去给你找点镇静类药物。然然最乖了,在这里等一等。”
为什么不抱我?
不抱就算了。
我无比委屈地伸手牵住偷偷摸摸跟过来的许子航,用满是渴望的湿润眼神看过去:“想要……给我好不好……”
许子航愣了几秒,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他刚才淡定从容收拾人的气场早就全没了,慌忙捂住鼻子的样子甚至有点狼狈:“您好久都没有向我求欢了……现在这么突然……我、我可以的!”
尉昊将我重新按回宽敞柔软的沙发床上,偏过头冷冷看向许子航:“然然太敏感,只能用效力最温和的催情剂,否则很容易到极限。今天这药不太正常,必须直接让他睡过去,一旦做爱就可能产生性瘾。”
话说到一半,尉昊忽然顿住了。
这人低下头仔细闻了闻我身上的味道,表情更难看了几分:“他灌你酒了?”
我不敢说是自己主动喝的,乖乖点了下头。
尉昊沉默了,闭上眼揉了揉太阳穴。
许子航用还残留着浓烈火药味的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我湿漉漉的脸颊,力道格外轻柔:“喝酒了不能服药,那怎么办?要直接打昏吗?我、我……下不去这个手。”
我听不懂他们在纠结什么,只知道这俩人好像不仅没有要帮我解决生理需求的打算,甚至还意图阻止我获得快乐。
环顾一圈,我盯上了放在角落里的一架木马。
他俩聊着聊着就争执着往外走。
见状,我拖着虚弱无力的身体站起来,反锁了门以后跌跌撞撞地往那木马走过去。
只要坐下去,就可以被捣进最深处,被操得什么都无法思考,也就可以得到……
真正的解脱。
我意识越来越恍惚,艰难地跨坐上马背然后脱下裤子抬起腰部,主动将水光淋漓的臀肉往两侧掰开。
我听到有人踹着门,急切无比地让我停止。
但调教室的门无比坚固,只能从里面或在外面用钥匙打开。
所以我并不理会,湿着眼兀自喘息,继续迷醉地感受穴口被冷硬器物厮磨所产生的强烈快感。
如果当初Dom就让我体会到这种堕落的快乐,我大概就不会想要离开了吧……
“嗯……”我磨得腰一阵阵发软,手扶着湿滑一片的木马背艰难地坐起来,好将那根东西吞下去。
即将真的这么做的时候,我听到了熟悉的沙哑嗓音。
“回到地上,跪好。”
被这声音唤醒的,是经历了无数次糖果与鞭子的调教后,铭刻在骨子里的服从欲。翻腾着的情欲之火没有熄灭半分,我却红着眼控制住了自己,毫不迟疑地照做了。
我的确从来没使用过安全词。
因为接触下来我发现Dom比我更清楚我的极限在哪里,也从未真的让我在生理上受到过伤害,所以我不再对他的决定有任何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