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明没做出任何正面回应,接下来所承受的力道跟频速却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质变。
这俩人在无声地较量着什么。
每次进入都要达到让我无法承受的深度,每次抽出则吝啬至极,我还没体会到解脱的滋味就被掐着腰再次操到泣不成声,还要分神留意该向谁求饶。
而先前有多痛,被操透了以后就有多爽。
这场被强迫的性爱违背我的意愿,身体流露出的可耻反应却让我无法理直气壮地要求他们停下。
至少……我没有办法一边痉挛着达到灭顶高潮,一边故作矜持地让他们滚。
对时间流逝的感知开始变得麻木。
我不知道自己被困在床上做了多久,脑海里全是“要被操坏了”这一念头。
好不容易我才勉强攒出力气,攥着尉昊的衣领哽咽求饶:“真的够了……再这样……又要高潮了……唔……”
“不够。”许子航执拗地亲上我的脸颊,十指从我被汗水濡湿的指缝间用力插进去,紧扣着牢牢按在了狼藉一片的床单上,“不把您操到怀孕,永远不够。”
尉昊微微眯起了眼。
他看不出情绪的目光投向我被桎梏住的手指,语气沉静:“然然,如果我再往里肏,是不是能找到你的子宫口?”
我听得直发慌:“没有!”
这人轻轻哦了声,视线仍停留在我手上。
我有点发毛,本能地想抽回手。
“您今晚怎么了?”许子航收紧五指阻止了我,委屈巴巴地用下颌蹭着我的肩窝,“连牵个手都不可以吗?您跟我在校园里谈恋爱时不是这样的,特别爱撒娇还成天吃醋,甚至不许我在比赛时收其他女生送的水。”
好像有这事,但未免添油加醋了些。
然而我来不及回应,就被尉昊的一记深顶惹得再次哭叫出来,将别的东西彻底置之脑后:“呜……要破了……”
“原来我家然然占有欲这么强。”他吻在我眉心,语气格外温柔,“巧了,我也是。”
跳动着的肉刃抵在深处。
喷射而出的液体烫得我一激灵,意识空白地又高潮了一回。
“既然是占有……那就要先用我的东西将然然的小肚子灌满才行。”尉昊垂着眼抚摸我的小腹,声音淡淡的,“如果然然有子宫,里面也只许装我的精液来受孕。”
“太过分了!”许子航恼怒地驳斥,“凭什么所有好处都归你?”
尉昊置若罔闻地揉起我的肚皮,神情专注地将里面热烫的液体推得更深。
我茫然地目睹着腹部一点点鼓起,直至体会到些微胀痛,才不无委屈地咬了咬下唇:“难受……”
“不行!我也要射进来。”狼崽子放弃了单方面的争辩,咽了咽口水后开始卖着乖朝我撒娇,“您不可以区别对待。我想再看一次您被射到高潮后脸上露出的迷醉表情。”
我动了动被他死死按着的手指,哽咽着骂了句小畜生。
“我是您的小畜生。”许子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重复了一遍,眼睛亮闪闪的,“只对您发情,也只想把您操到发情。”
……我闭上了嘴。
我夹在他俩中间哭着高潮了好几次,直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也没被放过,还被强迫着靠后面达到了几回高潮。
意识愈发模糊,小腹越来越鼓。
昏过去之前,我听到门外传来急切的脚步声,鼻尖也闻到了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