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没让我猜。
聂文洲鼻尖挨着鼻尖地看我,声音低哑:“不准在床上提别人。”
你妹妹也算别人?
我对这醋精的无理要求不怎么买帐,蹙着眉继续要求:“你拔出去!”
这家伙十分平静地拒绝:“我说过的,今天不操到你长记性是不会停的。”
“易然哥哥?”门外久等不到回应的聂青岚似乎有些困惑,再次执着地敲起了门。
聂文洲轻轻啧了声,面无表情地扭过头去,以正常音量回了句:“聂青岚你还想不想要小侄女?”
倒吸一口冷气的声响过后,屋外的世界彻底安静了。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仍旧神色自若的这人,只觉得脸颊一下子烧了起来:“你、你……你怎么能……”
聂文洲黑着脸开始激烈律动,眼眸深不见底:“不愿意?”
这根本不是愿不愿意的事。
我被弄得快要崩溃,泪流满面地不住摇头:“不是,我……唔、做不到……”
对方薄唇紧抿,力道进一步加重。
我受不了,再顾不得压抑声音,哽咽着尖声哭叫起来:“你别进那么深……要被顶穿的……我怕……唔!”
聂文洲低头亲在我唇角:“这么害怕做什么?难不成……你里面真藏了个能受精的子宫?”
胡说八道什么!
我脑袋轰得一下,羞耻得浑身都在发热:“滚!”
对方性感慵懒地低低笑了声,性器整根没入,用力抵在让我大脑再次空白的深度:“等你怀上我的孩子,我再滚。”
这话诱发的性别倒错感分明荒诞至极,我却克制不住地开始想象……
如果真被干到肚子大起来会怎样。
愣神时,滚烫液体强有力地一下下喷射在我脆弱敏感的内壁上,带来股难以言喻的奇特酥麻。
我有一瞬的意识恍惚。
不知怎的,我真误以为自己会和女孩子一样被强迫受孕,惊慌失措之下哭得快喘不上来气,哆嗦着拼命推他:“不要射进来好不好?灌满的话……真的会怀上的……”
聂文洲叹息着摸了摸我被冷汗濡湿的黑发,神情无奈中夹杂了几分莫名的心疼。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但没等我探究,这人就将我调整成臀部高高抬起的跪姿,从背后扶着我的腰再次撞了进来。
后入的姿势更贴近野兽交配。
我的理智被一下狠过一下的凶猛冲撞彻底顶碎,失神地将额头抵在揉得发皱的床单上,随着被侵犯的频率断断续续地呻吟。
很热。
无论是被掐着的腰、蹭着床单的乳尖、被火热性器拍打到通红的臀部……
还是灌满了白浊却仍在被迫吞吐着硬物的后穴,全都热到了让我难以忍受的地步。
以这个姿势达到好几次高潮后,这人将我抱起抵到墙上又半强制地做了一次。
我不喜欢悬在半空没有着力点的感觉,再加上累得实在够呛,没几下就被干得整个人软成一滩,再发不出脾气。
聂文洲抽出性器将我抱回床上,柱身贴着我狼藉一片的大腿根部缓缓摩挲:“长记性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