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源鼻血瞬间快流下来,他眼看着宋飞澜用脑顶着床垫,腾出两只手掰开那两瓣屁股,露出中间淡粉色的肛门。宋飞澜的声音在被子里显得闷闷的,引诱他:“小鹿没有尾巴屁股好痒。”
陶源半晌没说出话,低下头朝着那里吻了一下,宋飞澜瞬间软了腰,扭了身不叫他再亲那儿,说:“那是拉屎的地方!”
“你怎么这么能破坏气氛?”陶源手里还举着肛塞,问他:“还戴不戴?”
“不戴了,急死人,你快点干进来。”宋飞澜又转过身去撅起屁股,又补充了一句:“不准再亲那儿,否则以后不跟你接吻了。”
“……”陶源被他折腾得无法,只好从床头柜去了润滑剂过来,淋淋漓漓顺着那两丘之间的峡谷倒的油光发亮,一根指头顺着那地方慢慢嵌进去。宋飞澜随着他的动作嘤咛了一声,那地方用得次数多了,自己也学得很会接纳,又软又潮。陶源捅了一会儿,捅得宋飞澜不自禁往后摇着屁股迎合,才抽出手指,换了大的慢慢挺进去。
宋飞澜趴跪在那里被压在身下,更像只雪白的小母狗,哼哼唧唧红着眼睛扭过头去索吻:“老公亲亲我。”
陶源嵌在他的身体里,亦弯腰向前,双臂将他整个人拢在怀里,下身慢慢耸动,勾着下巴去吻他。
大雪天,落地窗前,两人在温暖的房间里温情脉脉地做爱。
陶源正抵在他的要紧处,磨得舒服极了,宋飞澜身上的铃铛随着碰撞的动作叮铃铃响,他一边仰着头呻吟,一边向后挺着屁股追逐欲望。过了一会儿,跪得腿麻了,又很及时地要求换动作,向后摸着陶源的大腿,泫然欲泣的样子,带着情欲的腔调,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等一下等一下……我换个动作,腿麻了。”
陶源不让他动,就着两人相连的体位,两手一使劲儿,将他整个人抱起来坐在自己身上。宋飞澜整个人向后靠,扭着头跟他接了个吻。两人维持着镶嵌在一起的姿势,陶源两手托着他的膝弯下了床,走到落地窗前,说:“在这儿好不好?”
遮光帘没有拉,只有一层薄薄的纱帘遮着,用肉眼都能看到外面飘落的雪花。宋飞澜终于有些羞敕了,他的双腿敞开着,下体硬的上下甩动,被陶源整个端起来对着窗子,一边喘息一边说:“你怎么……对这个姿势这么执念?”
“你当初失忆的时候,我觉得……像捡了个儿子。”陶源的气息也有些不稳,一边干他,一边从背后亲吻他的肩膀和脖子,还要问:“舒不舒服?”
宋飞澜拉长调子哼了一声,不说话,这个姿势他一点主动权也没有,被陶源这样干了一会儿,除了羞耻和快感还特别消耗体力。“你把我放下来……我要站着……”
陶源便将他放下来,宋飞澜的腿都软了,一站到地上就要歪倒一样,两手向前隔着纱帘还要断断续续提出要求:“你摸摸我……就是那儿……快射了……”
陶源一手执着他的性器缓缓撸动,一手向上摸着他的乳尖,臀部仍不停撞向那快乐的根源,宋飞澜被他搓揉得快哭出来,嘴里粘糊糊地叫他:“陶源……”
那颤巍巍的器官终于把持不住,一股股汁液喷到雪白的纱帘上,黏湿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