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源自从上次去酒店逮住宋飞澜之后,就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控制方法,俗话说‘男人有钱就学坏’,陶先生一回家就把所有写着宋飞澜名字的卡片全都没收了,只让他揣着自己的,这样每次花钱、花多少、在哪儿花都有短信及时通知。
“……”陶助理虽然精明能干收入不菲,但跟宋飞澜这个万恶的富二代相比,确实还属于比较贫穷的中产阶级,一时男性的自尊心受到不小伤害,沉默了半晌没说话。
宋飞澜被自己作死,见那边半天不说话,怕陶源生气,十分慌张,赶紧说:“我开玩笑呢,老公你别生气,我以后一定勤俭持家,你别生气好不好?”
陶源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半晌才说:“那卡里有二百万,去花,今天之内,花不完不准回家。”
“……”那边说完就挂了电话,显然是生气了。宋飞澜一边想着,我的天,我老公好帅好有男子气概,一边又想,我老公实在太天真太可爱了,花二百万算个毛啊?一台车就搞定了好吗?
但他到底还是有点脑子,没有真的把陶源辛辛苦苦为他当牛做马的钱挥霍掉,想了半天,嘴里咬着卡片拍了张照片发过去,下面配了一句话:二十八岁高龄美少年,身娇体软易推倒,二百万起拍,要不要?
陶源果然顺着他的台阶下来:“剥洗干净送到床上等着。”
宋总看着短信一边傻笑,一边想:我实在是太贤惠了,不仅给老公省钱,还照顾到老公脆弱的自尊心。
距上周末去孙兴家已经过去了一天,陶源的手机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如他所料,孙兴本人是不打算良心悔悟痛改前非的。陶源收拾了东西,拎着公文包下班回家,开车路过宠物店和超市,分别给家里的四个败家崽子买了食物和除虫剂。
宋飞澜一上午没吃饭饿得头晕眼花,陶源回来的时候他还在卫生间里兢兢业业伺候小猫。陶源放下包到门口看了他一眼,说:“别管它们了,洗洗手过来准备吃饭。”
三只小毛头刚刚吃完奶,正惬意地挤在一起睡觉,宋飞澜像看着自己孩子那样眼神充满父爱,洗了洗手到厨房抱住陶源:“这位公子,你花二百万买了奴家,打算什么时候吃掉啊?不如我们今天围裙play如何?”
“……”陶源无奈地笑着亲了亲他的脸,说:“小色魔,肚子空了一上午不饿吗?”
“饿死我了。”宋飞澜一听到他的问题,好像刚刚反应过来自己那么久没吃东西一样,伸着脑袋到锅里问:“今天中午吃什么?”
“面糊。”陶源摸了摸他的脸颊,说:“你得吃点好消化的。”
“我的胃真的没有那么脆弱啊老公。”宋飞澜哀嚎,看了一眼锅里像浆糊似的面糊,说:“吃完它们真的不会把肠子黏住吗?”
陶源只是笑,不答话。
宋飞澜从背后搂住他的腰说:“我吃这个,你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