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还高高挂在天边,阳光炽烈地冲进屋子里,照出床上两条赤裸的身体,他们平躺在那儿。陶源扭头看着宋飞澜,宋飞澜不敢看他,却率先伸手握住了他的下体,撸动了两下,听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砰快速跳动的声音。
陶源直到他主动摸自己,才侧过身,然后撑着胳膊爬到宋飞澜身上,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眼皮、鼻梁、脸颊和嘴唇。宋飞澜看着他的眉眼,忍不住抬手拥抱他,最后动情地说:“你还是来吧,不然我自己也忍不住了,我太想跟你在一起了。”他竹筒倒豆子一样表白:“我这两天早上看到你晨勃的样子都在想,要是那个时候主动勾引你,你会不会来强暴我,我当时好想让你强暴啊。”
这种天真又冒着傻气的告白无疑是最动人的,陶源已经被他感动的一颗心化成了暖暖的水,全部都流到了下体的两个蛋里,硬硬的阳具戳在宋飞澜的腿上,偶尔跟他自己的那根摩擦在一起。
宋飞澜主动抬头来吻他,两人亲了一会儿,陶源探身从床头柜上摸到了润滑剂,倒了一掌心,抹到两人的下体上,然后将两根并在一起握在掌心里摩擦撸动。宋飞澜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当即呻吟出声,太刺激了。他的手攀着陶源的背,两腿分开勾上陶源的腰,说:“你进来吧。”
陶源一边亲他,一边伸手摸到他的后面,手指在那里梭巡按摩,宋飞澜紧张地夹紧了他的腰。陶源便安抚地用另一只手挑逗他的乳头,又去吻他的嘴唇,吸吮他的唇瓣。宋飞澜张着嘴巴,口水都从嘴角流出来,情不自禁眯着眼睛,享受陶源温柔地爱抚,嘴里发出痒到撩人的声音。
直到菊花被一根手指入侵,宋飞澜才重新紧张起来,他哼了一声,身体有些僵硬,那里毕竟不是用来做爱的地方。
陶源并不会说什么叫他放松的废话,一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手指便停下来不再动弹,嘴唇却在他的脖子上胸上不停地亲吻,以此来安慰他。等到宋飞澜稍微放松下来,才又开始开拓。整个过程非常艰难,陶源的手指在他的菊花里大概插了有二十分钟,才把那里完全捅开,宋飞澜问:“你是不是已经软了?”
陶源说:“你软了吗?”低头一看,宋飞澜果然已经软了。“害怕?”
“倒不是害怕,反正它就是自己软了。”宋飞澜楼住他的脖子说:“快进来吧,你太温柔了,我都快睡着了。”
“……”陶源心想:宋飞澜指不定还真的很喜欢那种粗暴风格的性爱。
但毕竟是第一次,到底还是怕伤到他,陶源又自己撸了两下,扶着那里缓缓地进去。手指的尺寸跟那里是没法比的,宋飞澜当即哀嚎了一声,差点把陶源叫软了:“很疼吗?”
“……嗯。”宋飞澜整着眉说:“我肯定肛裂了,咱俩的尺寸太不合适了。”
“……”陶源无语地说:“我不动,你感觉感觉。”
两人就那样叠在一起,皮肤紧贴着,过了一会儿,宋飞澜说:“你再亲亲我,你亲我的时候让我觉得你特别爱我。”
陶源犹豫了一下,说:“我本来就特别爱你。”
宋飞澜瞪大了眼睛,吃惊地问他:“真的吗?我还以为你只是喜欢我的肉体。”
陶源被他说得忍不住笑起来,他觉得自己下半身竟然到现在还没软也是个奇迹,一边笑一边说:“真的。”
宋飞澜也嘻嘻笑起来,说:“你动吧。”
“不疼了?”
“不疼了。”其实还是有点疼,但是陶源说爱他,让他本来已经软得一塌糊涂的心更软了,便说:“你动吧。”
陶源慢慢动了起来,对于宋飞澜来说,疼倒是不疼了,但那感觉就像一根又粗又长拉不出来的屎,一直在自己菊花里进进出出,太尴尬了……陶源缓缓动了一会儿,见他脸上的表情没那么痛苦了,便加大了动作幅度,这一下不知道捅到哪里,让宋飞澜拉长了调子哼了一声。
“疼?”陶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