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往不同的是,他这次并不打算绅士。
掌固在她腰间的手沿着她裤腰伸进去,拽出她塞在裤子里的薄底衫,温热的手掌就沿着那唯一的缺口往上,推开她的内衣,覆住她的柔软。
应如约惊得“唔”了声,正想推他,他另一只固定在她腰后的手微一用力又把她压回怀里,他吮住她的下唇,齿尖柔软,像是品着一芳柔滑,缱绻又迷恋。
他修长的手指正好能盖住她那方柔软,轻捻,细挑,并不像是爱抚,而是在把玩。偏偏他的力量掌控得不轻不重,指尖一挑一捻,她立刻软在了他的怀里,动弹不得。
海浪一潮一潮拍向礁石。
这种地方,明明远处有人烟,有喧嚣。
没有遮挡,也不私密。
但一轮清月,一袭海风,天高辽阔,海面澎湃,愣是能让人生出天荒地老的感觉。
风从滑落的薄毯里灌入,应如约却不觉得冷,浑身像是烧起来了,尤其是被他亲吻和抚摸的地方,就像是有一簇簇火焰,卷勾着火星,热力四溅。
她闭上眼,勾缠在他颈后的手指缓缓松开,就扶在他的耳后,一点一点,去加深这个吻。
她的热烈,她的迎合,就像吐芳的花蕊。
温景然揽在她腰上的手收紧,温热的嘴唇滑过她的脸侧,覆耳问她:“去感受下后座?”
沙哑的声线,笑起来时低低的声音里有一种沉厚的质感。
应如约把脸埋在他颈边,闭着眼,笑得比他还要嚣张些:“悉听尊便。”
月光下的海面,柔和得像是盘踞在山弯的溪流,不见半点海面的凶悍。
温景然微怔之后,又低低地笑起来:“这么不怕我?”
应如约歪头轻蹭了蹭他的耳根,嘀咕:“你现在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哪里哪里都不一样。
这么赖在他怀里,被他拥抱着,又刚结束一场意乱情迷的亲密,她有些疲倦,困困得打了个哈欠,小声问他:“温先生啊,结婚以后,我们还是都很忙怎么办?”
应如约也没想从他那听到回答,自顾自地又问道:“会不会因为我想吃火锅,你想吃粤菜,我们就吵一架?”
“沈灵芝说她和许医生吵过最莫名其妙的一架是她想买茉莉香的沐浴露,许医生想买柠檬清香的……”
回答她的,是温景然忽然低头咬在她耳垂上的痛感。
他松口,声音低低柔柔的,并不刻意:“如果我们会吵架,那只可能是增加夫妻情趣。”
他想不出来,他会因为什么事需要和她吵架。
如果应如约遇到困难,他首先想的,是替她解决。
如果和她发生分歧,首先妥协的,也一定是他。
他无条件去包容支持她,哪有什么原则什么底线?就算有原则有底线,那它只能是应如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