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服务员端着托盘来上甜品。
应如约对他笑了笑,很顺便就转移了话题:“你刚才说住在新区那,不住宿舍吗?”
“嗯,朋友正好出国。你知道,我有一些洁癖,不太习惯群居生活也很在意环境质量。”
他低眉浅笑,灯光柔化了他的五官,变得温和又安静。
应如约收回视线,心底腹诽:看上去都是温润如玉款型的,怎么有的人肚子里就装得全是坏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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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约执意不要沈长歌送她,一路溜达着回御山。
吃得太饱,她半路还特意绕到小公园里走了一圈。等拐了弯,能看到御山门口的岗亭时,已经是晚上八点,月懒星疏。
家门口的路灯坏了一天,今晚仍旧没有修好。
御山作为别墅区,每栋别墅都保持了一定的间距,相当于独立的门庭。路灯也是一户人家门口一盏,这一坏,整个门口都暗漆漆的,几乎什么也看不清。
如约边走边从包里摸钥匙,包虽小,里面装着的东西却不少,乱七八糟零零碎碎的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小物件天天要带。
她摸了半天,勉强摸到了钥匙金属的冷硬感。
她低头,长发从耳边落下,遮挡了她大半的视线,也恰好的,让她忽视了就倚墙而立的人。
好不容易摸出钥匙,如约扣回包,正适应着黑暗去摸索门锁,手指刚挨上冰凉的门把,忽的感觉有什么人站在她的身后。
那毛骨悚然的感觉还未持续两秒,身后的人一手揽着她的肩,反手将她压在了门边的墙上,另一只手在她发出叫声之前,先捂住了她的嘴。
温景然低下头,额头抵着她的,压低声音小声道:“是我。”
应如约一颗心如同坐云霄飞车一样,忽得冲上制高点,又突然戛然而止,她整个人悬在半空,吓得一颗心直坠谷底。
胸腔内,那颗心猛烈跳动着,一下又一下,血液几欲沸腾。
她连一点声音也发不出,神经紧绷得几乎有些麻木,在他放下手后仍旧盯着他,低低喘息着。
温景然扶在她后颈上的手指轻轻地揉捏着她颈侧的皮肤替她舒缓,有些抱歉:“吓着你了?”
他刚才分神想事,并没有留意到她走近。
应如约这才缓过那阵后怕,手中拿着的包直接打向他的肩膀,嗔怒:“上次在医院的楼道里你这样,这次还是这样……”
“没有下次了。”他低声笑着,把她抱进怀里:“我尽量。”
应如约刚舒缓的狗脾气顿时上来了:“还尽量?你吓到我了!你知不知道背后突然有人是……”
话没说完,温景然捏着她后颈的手指微微一顿,他退离寸许,垂眸看了她一眼,忽然低下头,唇落在她的嘴唇,轻轻啄了一口。
应如约怔住。
她抬眼,目光有瞬间失去了焦距。
视野里,他含笑的双眼像明亮的星辰,星辉璀璨。
温景然扣住她后颈的手指一收,手掌贴着她的后颈压向自己,他低下头,吻住她,含糊不清道:“给你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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