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要是不婆妈地询问,直接抱着他亲上去,怕早就上手了吧。不过,想着回来这也才第二天,李贡延的脸上也满是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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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嗯啊……”
他在干什么?空气里飘荡的,是他的呻吟?
为什么他会躺在李贡延的身下,还容忍让他一下下猛力地扎进自己的身体?
“啊——嗯……”
身体里埋藏的火苗,那一夜的艳 情,同样的感觉,刻在身体上的印记。
回忆铺天盖地。
没有陌生啊,这感觉曾一遍遍温习……舍不去……
现在……是六年后的今天……这里是自己的房间……没有那个温泉,不是那个房间……
可是,模糊的视觉里的影像,那盏灯,那个转角,还有晃动的天花板,却又仿佛就是那个房间。还有伏在自己身上的健壮男人,李贡延。
“啊哈——”火苗蹿动焚烧,化成灰的不仅是形骸。
林成蹊25岁的躯体,和他19岁丢失的灵魂,重迭了。
掩埋了理智,消散了神智。
伸出双臂,林成蹊将手慢慢搭上了男人的脖颈,交叠了手臂,搂紧了。
疯狂里让人想哭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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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上班,林成蹊迟到了,慌忙地感到教室的时候,课已经过去了30分钟。
向学生道歉的同时,为自己的失职感到汗颜。
忽略身体的酸软,林成蹊认真地把课上完。
“林老师——”禹智?他不是在B市吗?
终于结束了早上的课,林成蹊回到了办公室,看到了坐在他位置上的靳禹智。
禹智又在调侃他了。
大学毕业时,靳禹智曾邀林成蹊一起进政府部门工作,但林成蹊拒绝了,回C市当了大学老师,此后靳禹智只要见到他,就非要先叫他林老师。
“禹智,你怎么来了?”
“我出差,过来看看你。”
“你这同学呀,等了快1个小时了。”旁边的女同事热情的告诉了他,但那语气里仿佛夹着些心疼似的。
禹智对着那位女老师笑了笑,女老师有些羞涩。
林成蹊看在眼里也笑在心里。这个小子,走哪都这么有女人缘。
“成蹊,一起吃午饭。”
“嗯。”
“我们,有两年没见面了。”
大学的校园,总是这样清秀的美丽,林荫道一道道一条条,窜入鼻尖的是香樟树的味道。
“是啊,两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