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已做了个梦,更确切的说,他陷入了某种回忆。
他梦到很久以前的自己,刚从特种部队调任情报局,李牧年站在天台上迎接他,直升机降落时的强大气流旋乱了他的头发,刘海下面是笑的阳光灿烂的一张脸。
那时的他们,是战友,也是兄弟,一起训练,一起出任务。
李牧年曾埋汰他:“你能改改你那走路姿势么,出去不用说话就知道你干嘛的。”
乔已的回答是直接在他面前做了个劈叉。
重新捡回跳舞的日子并没有乔已想象中那么困难,也许他心底里是热爱舞蹈的也不一定,当时正逢他卧底一个省内黑帮,整天昼夜颠倒的在酒吧里混,烟不离手,酒不离口。
乔已并不是个长相惊艳的人,唯一的优点大概就只有眼睛,黑白分明,盯着人看的时候安静的像湖水。
他叼着烟在酒吧的舞池里跳舞,旋转的时候汗湿的刘海飞扬起来划出弧度,黑帮的人跟他称兄道弟,老大搂着自己的女人,大老远的喊他乔。
真正能够渗入对方内部的原因,是他成了陶蓉的姘头。
陶蓉是老大的女人。
对于特工来说,性关系本身就是个手段,所以等到真正走到那一步的时候,乔已并没有任何反感的情绪在里面。
他抱着陶蓉在酒吧的后仓库里做爱,女人的双腿紧紧的缠着他的腰,陶蓉的热情毫不做作,这个女人不论爱还是恨,都像火一样无比热烈。
乔已的指尖穿过对方的长发,正面搂抱着的姿势,在陶蓉看不见的地方,他的表情有些漫不经心,眯着眼,盯着别处。
就像任何偷吃没抹干净嘴一样,乔已并不指望事情永不败露,只不过他的运气比较好,撞见他和陶蓉偷情的人似乎到最后都没有告发。
过去如此久远的时光,他的第一次任务,无论那一刻多么记忆犹新,对方的脸在时间的磨砺里也早已模糊。
乔已抱着陶蓉,他抚摸过女人光裸的背部,静静的看着门口的方向,竖起食指贴着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
回答他的,是对方低垂下的,锃亮的光脑门。
“醒了?”严肆抚摸过乔已的额头。
乔已张了张嘴,声音有些低哑:“我睡着了?”
“没有。”严肆撇了撇嘴,他慢慢退出来,勃起的□□抵着乔已有些红肿的穴口,面无表情的补充道:“只是被我干晕了。”
“……这可不是好消息。”乔已捂着眼睛,他感觉身下传来一阵轻微的胀痛,严肆又插了进来。
酥麻的快感让乔已全身发热,他喘着气忍不住慢慢坐起来,两人成了面对面抱坐的姿势,他的指尖穿过严肆的黑发,对方的手掌摩挲着他的腰背。
临近高潮的时候乔已咬着严肆的耳垂哼哼:“头发……留了很久……?”
严肆没有回答,他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乔已只觉得后面突然湿漉漉的一片,对方没有拔出来的射在了他体内。
“干!”乔已不敢动,怕东西太多流的到处都是:“你居然真的射在里面?!”
严肆扣着乔已的脑袋亲吻了一会儿,淡淡道:“等下洗澡帮你掏出来。”他直接拿被单将乔已整个人裹了起来,想了想,赤裸着下床蹲在床边:“上来,我背你去浴室。”
浴室在走廊的另一边,乔已战战兢兢的骑在严肆背上,忍不住嘀咕:“你这样甩着鸟随便走都不担心啊。”
“有什么好担心的。”严肆面无表情的回头瞅了他一眼:“比小弟弟我可从来没输过。”
乔已:“……”
半拉灯么这个叫……其实还好啦!!有头有尾嘛!!!够了我到底在说什么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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