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肆挑了挑眉,他按着乔已的后腰,胯部以下又进了一寸。
乔已机械的低头,看着对方壮观的勃起的老二,几乎欲哭无泪。
严肆的双手不知何时改成了环抱的姿势,他贴着乔已的面颊,嘴唇若有似无的擦过对方的耳垂。
乔已在一瞬间有些恍惚,这是他所没见过的,温柔又温情的严肆,跳着贴面舞,踩着舒缓的节奏,好像下一秒就可以闭着眼在他怀里睡着一样。
乔已偏了偏脖子,他感觉到严肆的下巴搁在自己的肩头,亲吻着耳垂的动作进一步变成了舔吮,沿着后颈,最后落到了脖颈。
严肆吻了许久,突然停下了动作,似乎确认了一会儿,才平静道:“你硬了。”
乔已的背部整个绷紧了起来,他很是尴尬的想要推开严肆,不过显然没有成功。
严肆张开手指,类似于顺毛的动作,轻柔而缓慢的上下抚摸着乔已的脊背,他按着乔已的后脑勺,强迫自己忍耐着不去看对方的表情。
过了半晌,乔已才闷闷道:“我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不要多想。”
严肆从善如流的嗯了一声:“我没有多想。”
乔已模糊不清的添了句:“你不用担心,它一会儿就能自己消下去的。”
严肆顿了顿,他侧过头突然很认真的提议:“那在它消下去之前,咱们可以做点别的。”
乔已半张着嘴,有些莫名其妙,表情空白又茫然的看着对方。
严肆面无表情的抬起下半身,然后,顶了顶乔已的下半身。
“咱们可以来比下。”严肆凑近了乔已的脸:“谁大谁小。”
乔已:“……”
16.
乔已真的觉得人是会堕落的动物,什么叫一回生二回熟,互相帮助,生生不息(……)。
当两人在撸了一炮之后,严肆继续执拗的讨要亲吻,乔已干脆拿高潮之后空白的几秒为借口,麻木的任君享用了。
严肆压在乔已身上,亲完了嘴又啃脖子,乔已有些不耐烦的推了推他的脑袋:“你狗啊,还没咬够。”
严肆想了想,把啃改成了舔。
乔已无语:“……你这样更像狗。”
严肆斜了他一眼,面无表情的摸了把乔已下头的二两肉:“上次我就想说,你多久没做过了,这么浓。”
乔已看着自己的小弟弟又有抬头的迹象,有些恼怒的踹了严肆一脚:“你做的多,你做得多干嘛还找我。”
严肆躲了一下:“你每天都跟这么多女人跳舞,不会有反应?”
乔已翻了个白眼:“怎么反应?边跳舞边做爱?”
严肆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这主意好,咱们下次可以试试。”
乔已:“……”
离金夫人的沙龙还有不到一个星期的时候,严肆已经可以完美的跳一首完整的探戈,并且没有明显的错误,乔已对此很欣慰,毕竟严肆再跳不好,他都要觉得对不起自己这几天明显超标释放的精液……
被严肆压在墙上口交的时候,乔已有些心不在焉,他抚弄着严肆埋在自己胯部脑袋,一下一下的撩拨着对方的长发。
严肆舔弄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斜挑着眼角面无表情的瞅着乔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