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牧洗完澡刷好牙十分乖地钻进贺望的被子里,他贴着贺望的胳膊,因为觉得自己嘴里还有点酒气也不太敢直接粘在贺望身上跟他说话,贴着贴着有些犯困,贺望问他:“钱你通过大熊借我的啊?”
周宁牧小声嗯了下,觉得如果说不用还了我的就是你的好像有些不对,说我现在存款很多不用急着还好像更不对了,只好装作困得不行马上要睡着。
贺望沉吟半晌不知道想了些什么,隔了没一会儿竟然调侃起来:“听说你现在年薪七八位数觉得我很穷?”
周宁牧偷偷松开自己粘着贺望胳膊的手,他想转身装作自己已经因为喝多了睡死过去。
贺望继续调侃:“我篮球打的很烂?”
“……”
贺望:“我游戏也打的很烂?”
“……”周宁牧:我没说吧当时可能是被外星人袭击了。
贺望继续好笑:“乐队被我给唱解散了?”
“……”周宁牧闭着眼睛心里想着——那不是你自己朋友说的嘛。
贺望:“我的缺点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多?”
“……”周宁牧在自己的内心“啊”的大吼出了一声,回身立刻抱住贺望,也不管什么酒气不酒气的了现在贺望脸上亲了一通,委屈,“你怎么不能捡好的听啊?”
贺望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哪一句好听了?”
周宁牧咬牙切齿,想自己明明说了那么多好听的贺望竟然在跟自己装傻,本来气呼呼的,跟贺望视线对上后就十分迅速地平静了下来,他把这句话自动归结为贺望在跟他撒娇,让自己把喜欢他的话再说一遍,他得到这个信号立马不生气了,还十分慈爱地看了眼贺望。
“……”贺望总觉得自己在周宁牧这里变成了一个十分奇怪的角色。
周宁牧伸手抱住他,认认真真地思考了片刻,他组织好语言,开始说话:“我来的时候出租车上广播电台放着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