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牧站在一边脑补的耳朵更加红了:“一直都是故意的是吧,让我到你家来吃饭,去便利店买套跟润滑液,还把我气跑,知道我肯定会气得要死没有办法思考跑回来要骂你然后你哄两句就会好的对吧?!还可以趁热来一发对吧?!!”
“……”贺望躺在沙发上思考人生,他怎么越看越琢磨着他周宁牧自己就能哄好自己啊,完全不需要自己动嘴巴。
周宁牧跨了一步蹲在了贺望脑袋边上,他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贺望,十分认真地问:“对不对?”
贺望看了他两眼,眨了下眼睛,缓慢地点头:“对。”
周宁牧也眨了眨眼睛:“所以……”他舔了舔嘴唇,小声问,“你比我想你还要想我多一点对不对?”
当然不对,周宁牧在心里回答自己。
贺望伸手摸他耳朵,虽然周宁牧说得这话乍听之下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但是贺望还是听懂了,然后告诉他:“对啊。”
周宁牧憋了口气,想着时隔多年贺望总算成长了,是个能够看人脸色行事的成年人了,愿意给个台阶就往下走了,他长出一口气又觉得是自己这个台阶给的实在太好,贺望走下来走的四平八稳跟没下来似的,他心里百爪挠心没忍住又要自讨苦吃,他从沙发旁站了起来:“你凭什么觉得这样我就跟你和好了?!”
“……”贺望一时纳闷这人的脾气怎么说上来就上来,上一秒要哭下一秒要杀人,他抱着抱枕从沙发上坐起来,瞅他:“那你要干嘛?”
周宁牧一边气呼呼地解自己的皮带一边脱掉自己的皮鞋,他往疑是浴室的地方走去,凶狠狠地告诉贺望:“我要洗澡!”
“……”贺望好心提醒,“方向错了,浴室在左边。”
周宁牧气呼呼地换了个方向。
他进浴室开水,隔了会儿关掉水:“贺望。”
“嗯?”外面声音隔着玻璃有些听不太真切,周宁牧靠在玻璃上问:“内裤呢?”
贺望坦坦荡荡:“别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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