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宁牧说:“我被绑上飞机的时候穿的还是你的衣服,现在把衣服都洗好了放在床边。”
贺望闻言笑了声:“用来干嘛?”
周宁牧说:“用来想你。”说完后反应大概反应过来贺望刚刚那句话不怀好意,有黄色成分在里面,他暗骂了声,声音不是很大,又十分迅速地转移话题,“我爸什么时候才可以消气啊,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回家啊?”他拖着语气连问了好几个问题,“马上都要高考了,我爸干嘛啊?”
贺望躺在床上翻了个身:“上次剪完头发就被你爸带走了?”
周宁牧:“骗我说有事,把我带上飞机,落地了我才知道在哪。”
贺望说:“你不说你被绑架绑走的吗?”
“……”周宁牧顿了顿,小声说,“那不是说出来让你心疼我嘛。”
贺望气笑了:“心疼你个屁。”
周宁牧咬牙狠狠下结论:“你就是心疼我,你还想我。”
贺望哼他。
周宁牧:“我好可怜啊,身在异乡,没人疼没人爱。”他自我怜惜完后开始唉声叹气。
贺望想想说:“你去买个手机。”这样联系不上很麻烦。
周宁牧继续叹气:“我的小金库也没有了。”
贺望嫌弃:“你还有什么东西?”
周宁牧在那边哼哼唧唧半天,突然话锋一转,压低嗓音十分正经地说:“只有你了。”
贺望顿了下,他刚想嫌弃,周宁牧一秒破功在电话那边嘻嘻哈哈的狂笑了出来,还说:“这句话可以吗,我要把它裱起来挂床头。”
贺望拖着嗓子:“周宁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