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望掐了下他屁股,十分听话地往后撤开,一边后退一边跟转过身来红着眼睛看自己的周宁牧摆事实讲道理:“你看我跟你做一次,刚刚衣服是我给你脱的吧?”他眯着眼睛安慰自己,时不时从眼缝里瞥一眼周宁牧,“是不是我亲你摸你帮你撸啊?”
“……”周宁牧总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但是又没有什么应该要反驳的地方。
贺望就继续一本正经地跟他讲道理:“做之前是我给你上润滑吧?”
“……”周宁牧迟疑地看着贺望。
贺望垂着眼睛,脸上因为手中动作而有些泛红,他小声的笑了声,看向周宁牧的时候埋怨他:“就连做的时候也是我在用力,你要么躺在床上要么扶着墙不动就行了,对吧?”
周宁牧被他说得脸涨的通红,他觉得自己应该立马张嘴反驳贺望,要大声反驳,要有理有据也要跟贺望这样厚着脸皮一本正经,最后半天像个鼓了气的河豚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贺望收回目光小声哼了声:“我还不如看片自己撸,还只需要简单用用自己的双手就好了。”
周宁牧直接被他气哭了,伸手揉着眼睛:“你强词夺理!”但是找不到理由去反驳他去骂他,他气得热气上涌,一阵头晕目眩。
贺望对着他也解决了自己的个人问题,他闷闷地哼了声,东西撒在他跟周宁牧两人中间的瓷砖上,然后又迅速地被水给冲干净。
贺望现在是贤者时间,站在原地静静等待高潮余韵过去,几分钟后他走过去关掉了一直开着的浴室淋浴喷头,站在周宁牧面前拖着语气说:“好了,那我们以后就各自撸各自的吧。”
周宁牧伸手抹了把自己脸上不知道是洗澡水还是泪水的东西,红着眼眶瞪贺望。
他俩从一起摆脱处男身份到研究影视作品以及认真在网路上查询资料的九个月后,贺望说让我们俩恢复原来的状态吧。
周宁牧往地上一蹲,脑袋往膝盖上一埋。
“不行。”他想也没想就先开口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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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望蹲在他面前戳他后脑勺,嫌弃他:“你怎么这么难伺候啊,乖崽?”他十分理直气壮地想前面的话也是你说的后面的话也是你说的,这个人怎么这么无理取闹啊。
周宁牧抬起头吼他:“你不准这样叫我!”